“聽兩位兄台言語,這兩人的年紀似乎不大,應不是王家當家之人才是,不知王家家主為何不來?”王扶疑惑,他其實有心懷疑這所謂的王家乃是王風後人,但百年前王風早已在其他地方安家落下,兩地相距甚遠。
更何況,若真是王風後人,為何會將王家祖祠修建在他王扶的舊宅之上?雖說王風祖父與他的祖父乃是兄弟,但不論如何也不該如此才是。
這王家的源頭,到底來自哪裡?
難道是小搖?
想到這裡,王扶心中一突,卻是忐忑起來。
“這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我二人聽說王家百年間不少嫡係會得一種血脈疾病,活不過四十歲,藥石無醫。這一代家主名為王艇,也許正是感染了病症,需要常年待在王家另一處名為王家堡的地方治療,這才沒有前來吧。”兩人紛紛搖頭。
“血脈疾病?王家堡?兩位不是說王家本家早已在湧南郡城安定下來了麼?”王扶眉頭微挑。
“這……兄台著實有些為難我二人,這王家堡我二人也隻是聽說這個名字,在哪裡,長什麼樣子,我二人是半點也不清楚的。至於血脈疾病更是我二人聽說而來,王家也沒澄清,都是猜測。”兩人沒來由的頓感心頭一緊,有些惶恐地苦笑著搖頭。
“原來如此,倒是在下孟浪了。”王扶見二人模樣,趕緊拱手以示歉意,他想起此王家有可能與王搖有關,卻是不經意間泄露了一絲氣勢出去,儘管沒有敵意,卻足讓凡人胸悶氣短了。
王扶趕緊以神識撫平兩人的恐懼,由聲音傳遞過去
“兩位兄台,不知可曾聽過王風這個名字?或者王搖?”
“王風?王搖?”兩人的狀態平穩下來。
“王風此名似乎有點印象,好像在哪聽過……”其中一個儒生下意識地喃喃道。
“王兄,這二人可有什麼來曆?不妨說說,興許我們能記起來。”另一個儒生看著王扶。
王扶見這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當即有了希望,連忙道
“這兩人都是百餘年前之人,家父曾與我提及,似乎是我王家祖上先輩,也是家父想求證的兩個名字。”
“百餘年前……”兩個儒生喃喃後,幾乎同一時間,眼睛一亮。
當即道
“王兄說起百餘,我二人記起來了,王搖未曾聽過,但‘王風’此名,我二人曾在一位王家從事教書育人的一位先生的手劄中見到過。”
“正如王兄所言,乃是王家一位已故的先輩,似乎就是王憶,王尚書的父輩……”
王扶聽著此話,臉上浮現驚訝之色,心中更是翻滾不已。
難道他想錯了?此王家,是王風後人?
……
一個時辰後,三頂精致的轎子出現在梧桐鎮中,在數十名官兵的護衛以及眾多鎮民族簇擁下,停在了鎮中心的梧桐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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