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很安全的……”
“放屁,老子拿著這麼多錢,你讓老子放下屠刀,是想讓城裡人搶劫老子的錢嗎?”
士兵頭領:“……”
“諸位,諸位,大夥都評評理,咱們經商的出門在外,帶著大量的財物,隻有自己拿著刀,才安心。”
“你他媽的,還不讓拿著武器進城,誰給你的權利,當今陛下都允許私人擁有武器,你一個縣令算哪根蔥?”
站在門口,身邊跟著護衛的商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對呀,咱們拿著武器,心中才有安全感!”
“咱們進城又不是去造反,乾麼不讓咱們拿著武器?”
“咱們要見縣令……”
“咱們都是和鄭氏有合作的,爾等如此,這還如何合作?”
就在此刻,領頭的士兵,見場麵控製不住了,立馬拔刀,怒喝道:“後退,後退,不然老子斬殺爾等!”
所有士兵將長矛戳向了商人們,商人們頓時嚇得後退起來。
子鼠連忙朝著幾個屬下使了個眼色,往後退去,就在這個時候,一架馬車從遠處飛奔而來,前方有兩人騎著馬兒開道。
“快讓開,讓開……”
他們腰間挎著長刀,背著弓弩,領著馬車,飛入城內。
守門的士兵,連忙為這架馬車讓開了道,並且目送馬車進城。
這架馬車可是鄭氏的馬車,每日來往於京河碼頭到滎陽城內,他們太熟悉了。
隻是今日這般慌張,恐怕是出事了。
“他媽的,那人騎著馬,還帶著刀,為何進城了?”
“是啊,這明顯是雙標。”
“我認識那兩個騎馬的人,好像是鄭氏的人。”
“怪不得,原來是縣令家的親戚。”
“我金毛鼠,不和鄭氏合作了,聽聞京城三皇子弄了個天上人間,咱們去投靠三皇子,和他合作!”
“這位仁兄,難道您還有這門路?”
“嗬嗬,自然有!”
“諸位,有錢大家一起賺,走,狗屁的鄭氏,什麼玩意,五姓七望了不起嗎?”
片刻的功夫,門口的富豪們全跑光了,不過還剩下一些小商人,隻能放下武器,羨慕地看著遠去的商人,一步三回頭地進城了。
走了的商人們,自然都是蜀王的人假扮的,在報紙抵達信陽前,敗壞一下滎陽鄭氏的名聲。
於此同時,還有十幾個人進入了城內,開始在茶館酒樓說縣令的八卦軼事,以及縣令和鄭氏官商勾結,如何坑其他商人和百姓的惡行。
將滎陽鄭氏說成了土皇帝。
甚至,越說越離譜,說滎陽鄭氏已經在全國各地招兵買馬,馬上要造反,自己做皇帝了。
從城外進入的那輛馬車,此刻已經停在鄭氏宅院外,馬車上的人,已經來到了客廳。
此人正是鄭觀哲,他二叔攤上大事了,因為違抗陛下旨意,被刑部給抓起來。
而他馬上發動鄭氏在朝中的人向陛下施壓,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連累了鄭氏在朝中的人,他們被陛下調查了,很有可能會全部下獄。
麻煩是一件接著一件而來。
此刻隻有家主出馬,聯合五姓七望,向陛下施壓,恐怕才能擺平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