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最後麵對一個黑衣死士,瞪著牛眼睛,暴喝一聲,將對方嚇得倒在地上,陌刀揮過,腦袋滾到了遠處。
此時此刻,李炳刀轉身,他也懵了,黑衣死士呢?
咋滴全是自己的人了。
李炳刀全身是血,此刻的他仿佛一尊魔神一般,那猩紅的眼神,瞅向了土匪們正在進攻的南城門,怒道:“殺進去,屠了鄭氏……”
這是李世民交代了,鄭氏雞犬不留。
李炳刀帶著他的人,又衝向了城池,土匪們看到這群惡魔一般的人,嚇得丟下砍刀,直接跪地求饒。
然而,這些殺神卻是沒有看他們一眼,直接衝向了城池,無數的飛爪射出,掛在城門上。
接著他們就開始爬了上去,即便上麵有人扔下滾木石頭,但那些人輕鬆地就躲過去了,甚至遠處還有放箭的,掩護隊友爬城。
一個上去了,兩個上去了……
城上一陣騷亂,接著無數的守城的人被扔下了城牆,隻聽到城上恐懼的慘叫聲。
很快,城門被打開了。
那群惡魔提著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問他們是衝進去領賞,還是直接就地處決了。
土匪們隻能鼓起勇氣,一步三回頭地衝進了城內,城內是一個甕城,他們沒領到賞,卻是領到了無數箭矢,插滿了他們全身。
這個時候,李炳刀的人,全部卻是爬上了城牆,直接殺穿了守城的士兵,繞過了甕城,直接到了城內。
城內已經完全亂套了。
南城被破,守著其他大門,也就無意義了。
鄭氏老族長已經沒了,南城門被攻破了,鄭氏被滅,已經是板上的釘釘了。
鎮守在西門和東門的族老,看情況不對勁,便帶著人直接打開城門逃跑了,無論如何,都要給鄭氏留下種。
與此同時,屈突詮也殺瘋了。
就在黑衣死士和寅虎的人廝殺的時候,他就帶著鄭明的人和他的人,衝了上去,然後對著身後的士兵吼道:“殺死他們,殺那些黑衣服的,他們就是土匪。”
然後,士兵們就專門殺那些黑衣服的人,從後麵衝上去,二話不說,直接捅刀子。
鄭明都瘋了,怒道:“屈突詮,你他媽陰老子……”
“那些人是我鄭氏一脈的。”
“對麵的才是土匪,殺錯了……”
屈突詮嘿嘿一笑,直接給鄭明來了一個透心涼。
“老子殺的就是你鄭氏的人,怎麼滴?”
“你……”
鄭明是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他千算萬算,屈突詮竟然也是參與這場陰謀的人。
他竟然引狼入室……
可屈突詮是陳乾叫來的,陳乾是出了名的軟蛋刺史!
“呸,狗玩意!”
“就憑你,還敢和陛下鬥,和三殿下鬥!去十八層地獄好好練練吧!”
接著屈突詮吼道:“黑衣人全部往死裡捅,捅死一個,獎賞十貫錢,捅死兩個,獎勵一百貫,官升一級……”
屈突詮帶著這一千八百多人,從城城南到了城東,乾掉了幾十個黑衣人。
又截殺了想要逃跑的鄭氏的家人,隨後攻破東門,活捉了鎮守東門的鄭氏族老兩個,年輕子弟十幾個。
隨後直接讓人就地正法了,活捉他們又不能領賞。
然後他就衝進了城,一路砍殺,直接衝到了鄭氏老宅。
不過,看著完全成為一片廢墟的鄭氏老宅,完全懵了。
鄭氏老宅呢?
城南的某座小山坡上,李恪目睹了一切,他看著黑衣死士被殺,看著南城門被攻破,一切都按照他預設的方向發展了。
鄭氏算是徹底的滅了。
就看他父皇,如何處置長安的那三位了。
天色快要亮了,巳蛇來到李恪身邊,躬身道:“少主,鄭氏全部被李炳刀殺光,就連孩童都沒有放過。”
李恪聽著巳蛇的稟報,神情毫無波瀾,這是世家豪門與皇權的一場交鋒,鄭氏想要做棋子,那就得承受代價。
即便李炳刀不做,他也得這麼做,隻是李世民怕自己心軟,替自己做了罷了。
“命令燕雲十八騎,李炳刀等人,馬上撤出滎陽城,前往京河碼頭,控製京河碼頭,斬殺重要人員。”
“命令屈突詮,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尋到鄭氏謀反的罪證。”
“陳乾何時能抵達?”
“大概還需要一個時辰。”
“告訴他,本王走了,讓他收拾殘局,他該知道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