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這大塊頭是個不錯的保鏢,而且為人憨厚,要是能讓他服氣,肯定會跟著他。
“婉兒,還叫本王蜀王呢?叫夫君!”
李舒婉臉頰一紅,這還沒成婚呢,就叫夫君,是不是不太好,讓彆人說閒話。
不過他都被這家夥睡過了,陛下也賜婚了,婚期近在咫尺,遲早都要叫的。
“夫君!”
“要不,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你親我一口?”
李舒婉:“……”
接著,李舒婉撒腿就跑開了,登徒浪子!
李恪一步上前,一把抓住李舒婉的手,又給扯了回來:“女人,往哪裡跑?”
李舒婉被這一聲女人叫的全身都酥軟了,他最受不得李恪叫她女人。
“本王已經答應了,和你二哥比文采,和你大哥比武藝。”
李德賽怒道:“蜀王,你這是欺負老實人!”
“我要和你比文采。”
李德獎道:“我要和你比武藝。”
今日是非得要比試一場了,要是今日就這樣算了,他們兄弟要不要麵子嗎?
即便是輸了,那也要他們兄弟倆心服口服。
“看在婉兒的麵子上,本王就滿足你們!”
“大舅子,咱和你先比文,然後和你二弟比武。”
“你出題吧!”
“既然剛才您和二弟都談到了封狼居胥,那咱們就以邊關為題,各自做一首詩。”
李恪無奈地搖搖頭,這你不是輸定了嗎?
“大舅子,要不咱們押個注,這樣論輸贏,多沒意思?”
李德賽嘴角一抽,押注是勳貴圈的規矩,可現在他沒錢啊!
“一萬貫,隻要你贏了,馬上讓人送來,本王也知道,你很窮,要是你輸了,就給本王打一輩子工,本王要你乾什麼,你就得乾什麼?”
李德賽捏緊了拳頭,不爭饅頭爭口氣,狠狠地說道:“行!”
“您是王爺,您先來吧!”
李恪哈哈大笑:“還是你來吧,本王怕,本王做出來後,你羞愧地拿不出你做的詩。”
“夫君,要不你先來,不用管大哥的。”
三人:“……”
李恪歎了口氣,自己是娶了個好夫人,可這兩個哥哥怎麼會有這種妹妹?
“那行,王妃發話了,本王就隨便做一首。”
“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日本王要超越他,三步成詩。”
蜀王開始踱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就叫它《涼州詞》吧!”
李恪隻走了確實隻走了三步,卻是已經念完了這首王翰的《涼州詞》。
涼州詞是唐代樂府名,是《涼州曲》的唱詞,在唐朝很流行的曲調名。
等李恪念完這首詩,李德賽瞪大了眼睛,全身都開始顫抖。
他聽聞蜀王在作詩詞方麵很有天賦,流傳出來的詩詞,都是巔峰之作,沒想到他走了三步,就做出了這首千古佳作。
這絕對邊塞詩的千古佳作!
“夫君,這……您也太厲害了!”
李舒婉兩眼發光,撿到寶了,撿到寶了,這樣的夫君,打死她,也絕不會放手。
以前做的詩詞,她已經很佩服了,沒想到又出一首千古佳作,又可以拿著夫君的詩去炫耀了。
李恪卻是笑著擺擺手,一臉謙虛地笑道:“這算不得什麼,如果王妃還想要,本王再做一首。”
李舒婉咽了口唾沫,還能再做一首?
這是什麼級彆的牛馬!
彆人做一首,恐怕就是極限了,除非等好幾年,才能再做一首,即便是天賦極佳的那些文人墨客,想要一時間做出兩首品質極佳的作品,那也是很有困難的。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就叫它《從軍行》吧!”
李德賽已經有種跪在地上仰望的感覺,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神,詩神……
李舒婉已經麻木了,又是一首邊塞千古佳作,似乎被上一首更加有男子漢氣概。
“夫君,又是一首千古佳作!”
李恪笑道:“你們那麼驚訝乾什麼?作詩而已,不是有口就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