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走了一段路,又折返了回來,笑道:“父皇,將你身上的玉佩和值錢的東西借兒臣一用。”
李世民問道:“你要值錢的東西乾什麼?”
“兒臣自然有用,父皇看著就行。”
接著他轉身笑道:“王總管,將你值錢的東西也借給本王。”
“老豬,將你的大金鏈子給我,還有玉佩。”
三人將身上值錢的東西,統統拿了下來,交給李恪,李恪將亥豬的大金鏈子掛在脖子上,又將三人的玉佩,掛在腰間。
還將亥豬的錢袋子彆在腰間,手中握著兩塊金餅子。
李世民看著兒子這副打扮,頓時無語至極,真是土鱉到家裡。
李恪來到還在爭吵不休的父女身邊。
“咳咳……”
父女倆被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向了咳嗽的人,結果他們就看到一個富的流油的富家少年。
金色的大鏈子,腰間掛著四個品質極好的玉佩,手中還把玩著兩個金餅子,腰間的錢包鼓鼓囊囊。
李恪朝著父女倆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笑容,彎腰去撿倒在地上的木頭牌子,結果腰間的錢袋子就掉在地上,一個個銅板夾著金豆子散落一地。
“呀,我的錢……”
李恪連忙一把抓住錢袋,將掉在外麵的銅板和金豆子裝進了袋子,打了個結彆在腰間。
父女倆驚呆了,這少年好多的錢啊,那錢袋子裡竟然裝的是金豆子。
老頭饞的口水都出來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不停地咽著唾沫,雙手都無處安放了。
這是肥羊,是大的肥羊!
李恪拿起木牌子,歪著腦袋看了許久,一本正經地問道:“姑娘,你這是想賣父葬身嗎?”
父女倆:“???”
兩人同時都愣住了,賣父葬身?是賣身葬父啊!
老頭愣神過後,笑地眼睛都不見了,他已經開始打算,要收割這少年的錢。
這麼有錢的少年,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傻缺,比剛才那個棒槌還棒槌,這是老天爺送上門來的生意。
“這位公子,你弄錯了,小女子這是賣身葬父。”
李恪摸摸腦袋,傻笑道:“我讀書少,你們可彆騙本公子。”
老頭連忙推了一下女兒,小聲道:“趕緊跪下,求這位公子買下你,你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你爹我也有錢了,咱們兩不相欠。”
姑娘已經受夠了這位父親,他看著眼前的少年麵善,如果他能將自己買下來,自己倒是逃脫了這個魔鬼父親的奴役。
即便給這位少爺做丫鬟,也比跟著他父親每天挨打要強。
姑娘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公子,求求您買下小女子,小女子什麼活都能乾,隻希望用賣身的錢,安葬我那過世五天的父親大人。”
“小女子是揚州人,三月前隨父親前來京城治病,可三個月時間,父親的病沒有好轉,帶的錢卻是花光了,就在五天前,父親撒手人寰,駕鶴西去了……”
“小女子在京城無依無靠,身無分文,父親屍體已在城外放了四天了……”
李恪見姑娘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傻乎乎地上前安慰道:“姑娘不哭,不哭哦!太可憐了!”
老頭連忙附和道:“這位公子,這女娃實在是太可憐了,你就行行好,將她給買了吧!”
李恪站起來,看向老頭,和善地問道:“敢問老丈,你是姑娘什麼人?”
老頭抱拳道:“他們父子曾租借我的房子,租金都沒給呢,我是過來幫忙的。”
“哦!好心人呐!好人有好報。”
“姑娘,不知道你安葬你爹需要多少錢?”
“這一袋子錢不知夠不夠?”
老頭緊張地呼吸都急促起來:“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