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也是一臉懵逼,好你個老魏,你變了,你怎麼也變得跟那些武夫一樣了?
接著,魏徵身後站著一群禦史,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對,唐儉就該多帶些兵,他帶著一群文弱書生,去了打不過,丟了性命也就罷了,丟了大唐的臉,他罪不可恕!”
“太子殿下,臣彈劾唐儉,這家夥不顧大唐臉麵,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太子殿下,臣也彈劾唐儉,他死不死不要緊,要緊的是他死了,丟人啊!”
“……”
李恪都快瘋了,這什麼跟什麼啊!
“閉嘴!”
李恪嗬斥一聲,所有的禦史,馬上就閉嘴了。
在李恪的印象中,這些禦史,應該彈劾他這個太子,窮兵黷武,大唐已經打了兩年的仗了,應該休養生息了。
而更加應該彈劾唐儉,作為外交人員,應該更多的尋求政治解決問題,彆動不動就提刀子說事啊!
可這些家夥,偏偏都變成了窮兵黷武的人,到底是為什麼啊?
一個國家,有一些鷹派人物就行了,全部鷹派了,也不好啊!
還有這個唐儉,你帶著那點人過去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這次怕恐又要和老丈人成為死敵了。
老丈人帶著十五萬大軍,恐怕已經殺向薛延陀了。
以老丈人的性格,管你李儉,還是唐儉,一聲令下,全給敵人呼臉上去了,求得就是一個穩準狠,速戰速決。
不過,李恪猜測,隱世家族的衛隊可能在薛延陀,幫助向日和成功政變,斬殺了珍珠毗伽可汗,但經過這次和隱世家族對峙,隱世家族很快會撤出衛隊。
到時候,薛延陀就是秋後的螞蚱。
李靖率兵抵達邊境,可能就求和了。
“既然大家都在,咱們就在這裡開個小朝會,處理最近的落下的政務吧!”
“來人,賜座!”
等眾人都坐下後,李恪看向了房玄齡:“你是大唐的左相,你先將最近棘手的事情說說。”
房玄齡馬上站起來道:“殿下,還有高句麗以及周邊的部族,都有內亂,不過梁王已經北上,在大唐邊境駐軍。”
“我軍在東北方沒有太多的工坊,工坊大多都建在河西走廊一帶,想要從西北運往東北,困難重重。”
“臣的意思是,不妨在東北也建立軍工坊,這樣會大大減少耗費。”
“準了!”
“你去戶部要錢,在河北道趙州,德州一線建立各種工坊,在平州境內建立軍工坊。”
“此事你親自督辦。”
“臣遵旨。”
“在嶺南道廣州膠州同樣建立各種工坊。”
“是!”
這可是一項大工程,耗費的錢糧不知道有多少,殿下竟然就這樣批下來了。
“同時傳本宮旨意,這次大戰,不殺俘虜,有多少抓多少,來給咱大唐搞基建,這西邊的路已經修到了蔥嶺,東北還有運河撐著,江南道水係發達,交通還可以,但嶺南的確太偏僻了。”
“嶺南的交通,必須要好好建設,讓嶺南不再成為官員的流放地,而是要成為大唐的重要產糧區。”
“諸位可知道,膠州,愛州以南,那大片的地方,如今還被野蠻的土著占領著,一年三熟,讓那群野人占據著,你們說,虧不虧?”
“大唐如今好多地方的百姓還餓著肚子呢,為什麼咱們要荒廢著那塊良田呢!”
眾人頓時覺得殿下說的很有道理,為什麼要荒廢一年三熟的地方呢?
要是占了那些地方,那豈不是有源源不斷的糧食,從南方運到貧瘠的北方來?
尤其是那土豆,要是一年能種三茬,那大唐境內,絕對不會有人餓肚子,他們敢拿腦袋做保證。
“殿下放心,就算是老臣砸鍋賣鐵,也會湊齊南方建設工坊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