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勢交者,勢傾則絕,以利交者,利窮則散。
這是老師教給他的人際交往關係的道理。
“可如今,老夫該如何回稟兩位老師呢?”
房玄齡從未這麼為難過。
“不行,老夫得去尋找陛下,讓陛下決斷。”
他的這位老師,曾經為大唐教育了無數的人才,陛下也曾經肯定過老師的功績,他高度讚揚老師,虛懷若穀,德才兼備,是當代大儒。
隻是如今天色已晚,他這個時候去求見陛下,是非常不合適的。
於是,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太子李恪。
“對,就去求太子,太子一定有法子,本來這件事就是朝廷與儒家的較量,何必將他們拉入其中呢!”
房玄齡心中也很納悶,老師一直都在鑽研儒學,一般不會去搭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的心境早已超脫了。
可這次老師為何寫信給他,要讓他出麵,挽回儒家的麵子。
尤其是書信中說,要讓朝廷出麵道歉,澄清孺子的事情,不是真實的,是有人故意抹黑。
可房玄齡知道,他親眼看到了,那孺子真的乾了豬狗不如的事情,丟了儒家的臉麵,更是讓他們這些儒生的老臉都掛不住了。
現在他要是去向陛下和太子求情,那無疑是自己狠抽自己的老臉,以後還如何在朝堂上混,如何統領百官?
但太子也在皇宮裡,太子那廝,最煩的就是被人打擾,現在恐怕抱著某個女人拉起了鼾聲吧!
房玄齡又開始在屋子裡來回走動。
終於,他想起了其餘幾個老師的學生,老師給他來了信件,難道會不給其他幾個人來信?
他隻是半路才拜了老師的一個弟子,而李靖才是老師的大弟子,雖然不在朝中,但魏徵在啊!
還有王珪那個牆頭草!
魏徵那個大噴子,可是老師的二弟子,噴人那麼厲害,老師一定會寫信給魏徵。
“來人,備車!”
房玄齡收起了信件,揣進了懷裡,便打開了書房的門,朝著外麵走去。
房玄齡的夫人聽到書房的門開了,夫君卻是朝著遠處走去。
難道朝中又發生了大事?
她連忙起床,打開了房門,喊道:“夫君,這麼晚了,你要上哪裡去?”
房玄齡聞言轉身道:“去一趟外麵,有要事,夫人你早點休息,為夫可能在外麵過夜了。”
“夫君,你可千萬彆去天上人間,被我抓住,你就完了。”
房玄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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