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啊,你要和是玄成兄離婚了,你讓你兒女怎麼辦?叔玉還在邊疆為大唐征戰,你女兒淑媛馬上也要誕子了……”
“你們現在要是鬨僵了,這對兒女們都不好,叔玉要是聽到這件事,還不得在戰場上分心?”
不得不說,房玄齡拿捏了魏夫人,兒女就是她現在最在乎的人,要不是兒女,這日子早就過不下去了,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何曾過過這種苦日子。
剛才還在哭啼的魏夫人,卻是打開了房門,微微欠身道:“多謝左相提醒,隻是這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
房玄齡苦笑道:“兩個人過日子,同甘共苦,這日子才有過頭啊!”
“你瞧瞧老夫,那日子好過嗎?老夫照樣過得有滋有味。”
“好了,先讓咱們進去,老夫還有一件大事,需要玄成兄幫忙呢!”
“明日,就明日,老夫替你做主,好好的在太子麵前說道說道,讓太子好好教訓一頓玄成兄,玄成兄他不怕陛下,最怕太子殿下了。”
魏夫人點點頭,瞪著一臉訕笑的魏徵,此刻的魏徵酒意全無,心中是無比的後悔,此前就不應該說那種蠢話啊!
“進來吧!”
房玄齡心中終於鬆口氣,好在魏徵家裡鬨矛盾了,還被自己解決了,那麼老夫的這個爛攤子,魏徵必須替自己兜著。
要是魏徵這老匹夫不答應,他不介意讓這破事,傳到太子和陛下那邊去。
這也夠魏徵喝一壺的,尤其是傳到皇後或者太子妃那邊,她們可是要管這件事的!
“呼嚕嚕,呼嚕嚕……”
房玄齡和魏徵剛要進入大門,轉身一看王珪,好家夥,這狗日的,彆人家都著火了,你他媽還打呼嚕了?
“喂喂喂,醒醒……醒醒啊!”
但似乎是真的喝多了,整個人都癱在地上,拉都拉不動。
魏徵:“……”
房玄齡心中冷笑,好你個王珪,你他媽是知道老子的來意,故意裝睡是吧?
此刻他也想通了,這兩個人在一起,可能就是為了老師來的信件,兩人在商議對策了。
結果商議完畢後,就喝大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和夫人吵起來了。
魏徵為了麵子,就和夫人說了休妻這等話。
“王珪,快起來,殿下來了……”
“什麼,殿下來了?”正在睡覺的王珪,聽聞是殿下來了,一骨碌就爬起來了,結果起猛了。
搖搖晃晃轉了好幾圈,就一頭紮進了大門旁的小樹苗中去了。
“哎呦我去……”
小樹苗叢中,傳來了王珪痛苦的聲音。
魏徵和房玄齡大驚,連忙鑽進了小樹苗叢中救人,結果人被拉出來了,可臉上全是鮮血,而且還臭烘烘的,似乎是一坨狗屎……不,好像是人屎。
“嘔……”
“嘔……”
魏徵夫人頓時就罵了起來:“那個缺德的孫子,竟然在我家大門口拉屎?”
魏徵也是被氣的冒火三丈:“那個王八羔子,敢在我魏徵府邸門口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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