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忙走了進去,此刻王珪喝了專門調製的解酒藥物,酒意已經沒了,臉上的汙穢之物也被清洗掉了,還進行了消毒處理,臉上被劃破了好幾條口子。
“王大人,沒事吧?”房玄齡尷尬地問道,這事也怪他,喊了一聲殿下來了,沒想到王珪的反應那麼大!
“無礙,就是疼!”
“老夫之前怎麼了,怎麼就摔了那麼一跤,摔哪裡了,為何全身都是屎,難道是掉進玄成兄家的茅坑了?”
哈哈哈……
魏徵和房玄齡等人都沒忍住,就笑了起來。
然後魏徵道:“你出了我家大門,然後就跑進了門口的小樹叢裡,誰知那裡麵不知是哪個天殺的,拉了一泡屎。”
“哈哈哈,你一頭就紮進了屎堆裡去了。”
王珪:“……”
王珪捂著臉,這下子真的沒臉見人了。
許久,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房玄齡還沒忘今晚他來乾啥,於是就問道:“玄成兄,禹玉兄,你們兩位也收到老師的來信了吧?”
王珪驚訝地看著房玄齡,愣愣地問道:“左相,你莫非也是王通那老匹夫的學生?”
“我去,王通這個老匹夫是真行,他的學生都掌控了整個大唐……”
王珪自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閉嘴了。
魏徵不滿地嗬斥道:“王珪,你莫要放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最起碼的尊敬,還是要有的,還有,這種話以後少說,莫要給自己彆人帶來災難。”
房玄齡點點頭,他是王通的學生這件事,其實隻有李靖和魏徵知曉,而王通不想讓其他人知曉,他的學生都在朝中任職,這對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事!
遇到個明君也就罷了,萬一遇到的是疑心病很重的帝王,房玄齡和李靖等人,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們任左右相,更加不可能讓魏徵擔任侍中。
所以,明麵上,他們是王通弟子的事情,也隻有王珪,魏徵兩人是大家都知道的,就連李靖是王通的學生這件事,恐怕也就魏徵和王珪知道了。
像房玄齡是王通的學生,這個世界上,隻有李靖和魏徵兩人知曉。
畢竟房玄齡跟隨王通隻是學習了兩年,然後就跟隨了李世民。
“老夫很為難,不知道該如何回稟老師。”
房玄齡很痛苦地苦笑道。
一邊是朝中,對待自己如同知己的陛下,另外一邊又是自己的老師。
這讓自己如何抉擇。
房謀杜斷,要是老杜在就好了,他是真的多不夠果斷,想的事情太多了,優柔寡斷的性格,是改不了了。
“這有什麼,我們已經寫了回信,拒絕了老師。”
“麵對國家大義,個人小義不算什麼,這是老師曾經教育我們的原話。”
“儒家是儒家,孺子是孺子,吾等學的是孔孟之道,又不是他孺子的道,與他何乾?”
“老師恐怕是被人當槍使了,難道吾等還要幫助彆人,將老師推到風口浪尖上去嗎?”
魏徵很果斷地說道。
接著他歎息道:“如今的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這是多少先烈付出了性命才得來的,來之不易啊!”
“想想咱們當年跟隨陛下創業的艱難……豈能讓一個孺子給毀掉了?”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何嘗不是天下人的天下,他孺子算哪根蔥?”
“他為這個天下做過什麼貢獻?”
王珪和房玄齡很認同魏徵說的話,而房玄齡在思索再三後,終於笑道:“老夫明白了,這就回信!”
“對了,玄成兄,禹玉兄,你們是如何回信的?”
“嘿嘿嘿,拿紙張來,老夫替你寫了這封信……”
“就當是報恩了,要不是你,夫人恐怕真的要和老夫離婚。”
就在剛才因為王珪的事情,兩人又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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