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馬上上前,敬了一個禮:“唐大人,沒有看到對方有人來迎接,反而是他們得軍隊,一路尾隨咱們來到了這破城池。”
“大人,要不要末將去和他們講講道理。”
“要是道理講不通呢?”
唐儉自然是認識房遺愛的,房玄齡這老家夥,當真是會做事,竟然將一個逆子廢物,垃圾兒子,愣是塞到了殿下身邊,沒想到還真給培養成一個人才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相信,一路上來的急,倒是沒時間考校一下這小子。
於是他就反問道。
房遺愛抱拳陰惻惻地笑了一下,隻是這笑容,怎麼就讓他感覺道全身毛骨悚然呢?
嘿,這小子怎麼跟自己拿狗兒子陰人前一個表情呢?
果然,不愧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唐大人,要是道理講不通,小子也會一些拳腳,小子可是宗師境強者了。”
“好,彆鬨笑話,讓大唐吃虧就行。”
“你放心了弄,有本官為你兜底,就算本官不行,不是還有你父親嗎?”
“你父親可是當朝左相,你怕什麼?”
房遺愛道:“唐大人,小子沒怕!”
唐儉:“”
房遺愛全身穿著鎧甲,黑色的鎧甲在陽光下泛著光芒,長刀就掛在一側,再加上房遺愛個子也是高大。
他轉身揮手,兩個身邊的少年士兵,瞬間領悟,跟隨房遺愛,就朝著城門守衛走去。
城門守衛知道,今日有大唐的使臣來,上麵特意吩咐,一定要拖延時間,為上麵爭取足夠的籌碼。
上麵要知道,隱世家族能不能搞定從西邊進攻的那支強大的軍隊。
要是隱世家族能夠搞定那支軍隊,靺鞨就沒必要怕了,到時候和大唐談個屁,要麼開戰,要麼將使臣放進來,正好當做人質。
可萬一隱世家族搞不定,那隻能投降了大唐了,也沒必要談判了。
就算是談判,也是賣國行為。
“爾等什麼人,膽敢擅闖我靺鞨都城,快快退下?”
房遺愛看向了身邊會靺鞨語言的人,問道:“他媽的,說什麼鳥語,老子聽不懂?”
“他是不是在罵咱們,侮辱大唐?”
身邊的少年軍很憤怒地說道:“對,統領,他在罵咱們,說我大唐人都是狗東西,說我大唐軍人都是沒用的慫貨。”
對麵的人也能聽得懂大唐的話,畢竟大唐和靺鞨的貿易很頻繁,這裡的人大多數都能聽懂一點中原話。
但他們統領說的,真的不是在侮辱對方的話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草了,這些家夥不按常理出牌,恐怕要出事了。
刺啦!
房遺愛二話沒說,直接拔刀,一刀就將對方守城士兵的腦袋砍在地上,腦袋飆著鮮血,滾了好遠。
對方的士兵,直接就嚇傻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大唐人這麼囂張,一言不合直接就在他們得都城殺人了。
“乾什麼,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