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博文惱火不已地說道,很是無奈。
蕭然看了看他,然後開著玩笑說道:
“人們可不是瘋了嗎!現在這種情況,失業的人比比皆是”
“而且波士頓天寒地凍,為了生計,鋌而走險的人不在少數”
“再加上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有癮君子等,治安情況可想而知”
現場眾人全都點了點頭,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大家並沒有在博文軒門口停留太久,很快就離開了。
就連孫博文,也不願意在這裡停留。
他給自己的店員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隨即跟著蕭然他們一起離開了這裡。
幾分鐘後,大家已來到張老板的古董店門前。
正如張老板之前所說,這家古董店也遭遇了人為破壞。
但相較博文軒和流雲齋,這家古董店的情況好了許多,被破壞的並不是很嚴重。
即便如此,看到這種情況,大家還是氣不打一處來,都氣憤的咒罵不已。
蕭然隻是輕聲笑了笑,隨即開啟透視,開始探查這家古董店裡麵的情況。
就在視線透入古董店的一刹那,他眼中飛速閃過一片驚喜之色。
好在他一直戴著墨鏡,根本沒人看到他的眼神變化。
在這家古董店裡,他看到了一些放射著美麗色彩和光芒的寶貝。
這些寶貝大部分都放在保險庫裡,外麵的博物架上和展示櫃裡,也有幾件寶貝。
其中一件寶貝所放射出的色彩和光芒尤為迷人,稱得上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依照張老板之前所說,他將店裡所有真正的古董藝術品都放進了保險庫裡。
那麼很顯然,外麵博物架和展示櫃裡的幾件寶貝,都是被忽視的古董藝術品,是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漏。
這些不為人知的漏,蕭然哪裡舍得錯過。
古董店裡很安靜,一切都井然有序,沒有人埋伏在店裡。
在古董內各個角落,也沒發現炸藥和地雷之類的東西。
“蕭然,請跟我進來吧,看看我店裡的古董藝術品”
張老板客氣地說道,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說著,他就要上前打開大門。
就在此時,蕭然突然伸手攔住了他。
“張老板,彆急著進店裡,為安全起見,先讓我手下的安保人員進去檢查一遍”
“確定安全後,咱們再進去也不遲,以防萬一”
張老板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還是你想的周到”
隨後,他上前打開古董店大門,然後讓到了一邊。
馬文立刻帶人走進古董店裡,開始進行安全檢查。
看到這一幕,跟隨而來的那些媒體記者,還有眾多路人及警察,都暗自驚歎不已。
“肖恩這家夥實在太謹慎了,行事滴水不漏,誰也彆想算計這個家夥”
“可不是嗎,那些試圖算計他的家夥,沒一個得逞的,很多甚至都下了地獄!”
人們紛紛議論著,一個個都頗為興奮。
隱藏在人群中的、波士頓各方勢力的眼線,表情卻頗為凝重。
轉眼的功夫,馬文他們已完成檢查,從古董店裡走了出來。
“肖恩,古董店裡很安全,你們可以放心進入”
蕭然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好的,外麵就交給你們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這家古董店”
“明白,肖恩,你儘管放心”
馬文點頭應了一聲。
隨後,蕭然就帶著伊蓮她們,跟隨張老板一起走進了古董店。
剛一走進店裡,蕭然立刻看向店內的一個博物架。
在那個紅木博物架上,放著一組精致小巧的青銅編鐘。
如果有熟悉曾侯乙編鐘的收藏家或收藏愛好者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
這儼然就是曾侯乙編鐘的複刻版,隻是小了很多。
而且這組青銅編鐘保存近乎完美,上麵隻有一點零星的鏽跡,沒有任何破損之處。
或許正因為很像曾侯乙編鐘,而且保存完好。
張老板才會誤認為,這是一組贗品,是曾侯乙編鐘的現代複製品,而且是縮小的複製品。
但在蕭然眼裡,這卻是如假包換的國寶級珍品。
隻不過這套編鐘的年代稍晚一點,是戰國晚期的編鐘,而非戰國早期。
在這家古董店裡,這才是最珍貴的古董文物。
可惜,張老板卻不識貨。
這樣一個驚天大漏,蕭然自然不會錯過。
但他並沒有立刻上前查看這組青銅編鐘,而是快速掃視了一下店裡的情況。
“店裡東西不少,希望今天有令人驚喜的發現”
蕭然笑著說道。
說著,他已走向旁邊一個博物架,開始欣賞擺在上麵的貨物。
可惜的是,這個博物架上的東西,沒有一件真品。
其餘人也一樣,開始開始參觀陳列在店裡的各種物品。
張老板則走向保險庫,去拿存放在保險庫裡的古董藝術品了。
與此同時,波士頓警察局門口。
越南幫的幾個人渣從車裡下來,垂頭喪氣地向波士頓警察局門口走去,準備進入警察局。
為避免被無數人追殺,他們是來這裡自首的。
正當這些家夥要進入警局時,突然又有幾輛車快速駛來,停在了警察局門口的路邊。
從這幾輛車裡下來的,是幾個同樣垂頭喪氣的愛爾蘭人。
看到這些愛爾蘭人的一瞬間,幾個越南仔一眼就認出。
這些家夥是查爾斯頓一個愛爾蘭黑幫的成員,以前打過不止一次交道。
他們顯然也是來自首的,以避免成為被追殺的對象。
原本是敵對幫派的兩撥人渣碰麵,現場氣氛卻非常詭異。
這次雙方都沒有叫囂,也沒有拔槍火並,表情都很尷尬!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然後相繼走進了警察局,一個個如喪考妣!
看到這一幕,身處現場的幾個波士頓警察,全都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