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一槍撂倒的日本廚師,並沒有死掉,隻是肩膀中槍而已。
但是,一粒突擊步槍子彈,已足夠使他失去反抗能力。
對其他人而言,則是最嚴厲的警告。
轉瞬之間,一樓所有日本人全被震懾住了,僵在了原地,一個個噤若寒蟬。
尤其是居酒屋的幾位店員,以及陪酒們,都被嚇得魂飛魄散。
幾名店員全都垂手站在原地,耷拉著腦袋,連看蕭然他們一眼都不敢。
那些分散在大廳各處、身穿和服的陪酒小姐和藝伎,表現的更不堪。
她們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個要麼癱坐在地上,要麼跪在地板上,全身上下都在瑟瑟發抖。
吧台裡的一名服務生,以及開放式廚房裡的幾名廚師,全都僵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
躺在地板上,之前還在不停慘叫的那名日本女人和店員。
此刻都緊咬牙關,即便她們再痛苦,也不敢慘叫出聲。
無一例外,身處現場的每個日本人,都滿臉恐懼。
事實上,他們沒法不恐懼。
麵對安東尼他們手裡的突擊步槍和5衝鋒槍,有幾個人還能保持淡定?
此時,居酒屋外麵已徹底沸騰。
剛剛響起的一連串淒厲慘叫聲,還有刺耳的槍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槍聲響起的一刹那,居酒屋門外頓時掀起一陣躁動。
驚恐之下,很多跟來看熱鬨的家夥,立刻準備轉身逃走。
但更多人卻興奮的兩眼放光,一個個看熱鬨不嫌事大。
看熱鬨的同時,這些家夥也在興奮不已地議論著。
“簡直不敢相信!肖恩及其手下實在太瘋狂了,他們居然敢在銀座公然開槍,聞所未聞啊!”
“肖恩這個瘋狂的家夥知不知道,這裡是住吉會的地盤,這家居酒屋是住吉會在罩著?”
“要知道,住吉會可是日本三大黑幫之一,他們能咽下這口惡氣?這下有好戲看了!”
正說話間,一隊東京警察已從街口那邊狂奔而來。
剛剛響起的槍聲,讓這些剛到這條街道的警察瞬間變得更加緊張了。
而在後方街口那邊,鬆井健二等人正在接受警察盤問。
被廢了雙手的山木,則被兩個同伴架著,表情無比痛苦。
聽到槍聲的一刹那,鬆井健二他們都閃電般轉頭看向居酒屋那邊,滿臉驚駭之色。
“八嘎!這他媽就是一群瘋子!”
鬆井健二氣急敗壞地咒罵起來。
緊接著,他好像想起什麼似得,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下一刻,他突然撒腿就向居酒屋那邊狂奔而去。
大步衝出的同時,這家夥大聲喊道:
“小澤,快給老大打電話,這裡要出大事”
話音未落,鬆井健二已狂奔而去。
那位名叫小澤的黑幫分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飛速掏出手機,開始給自家老大打電話。
另外幾名黑幫分子互相對視一眼,隨即也向居酒屋那邊衝去。
正在盤問他們的幾名警察,立刻追了上去。
撒腿狂奔的同時,這些東京警察要麼用對講機向上級通報最新情況。
要麼用手按著槍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就在此時,街口突然駛來兩輛黑色的雪佛蘭薩博班。
看著亂成一鍋粥的這條街道,坐在其中一輛車內的特納,不禁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肖恩這些家夥還真是無法無天,沒有他們不敢乾的事情”
“他們下午才來東京,晚上就在銀座核心地帶開槍傷人,真是太瘋狂了!”
聽到這話,另外一名cia特工也笑了起來。
“再正常不過了,之前在紐約,在波士頓和費城等地,這樣的事情他們已乾過不知道多少次”
“我有種預感,接下來這段時間,東京和大阪等地,有可能會變成肖恩和日本黑幫廝殺的戰場”
閒聊的同時,特納他們駕駛著雪佛蘭薩博班,緩緩駛入這條街道,駛向前方不遠處的那家居酒屋。
他們並不著急趕去現場,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居酒屋內。
蕭然掃了一眼現場這些噤若寒蟬的日本人,然後冷聲問道:
“徐琳,這裡還有人欺負過你們嗎?你隻管指出來”
聽到這話,徐琳連忙搖了搖頭。
“沒有了,蕭然哥,這裡沒有了”
“居酒屋老板欺負過我們,之前打了我們兩人”
“但他不在這裡,應該在樓上陪那兩個死胖子喝酒,或者藏起來了”
不知不覺間,徐琳和王玨開始稱呼蕭然為哥哥了。
在她們心裡,已經把蕭然當成了哥哥和最大的靠山。
眼前發生的一切,給她們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蕭然點了點頭,隨即低聲說道:
“知道了,放心吧,任何欺負過你們的人,都彆想逃脫懲罰!”
說完,他又看向現場眾多日本人,切換成英語大聲說道:
“打擾各位了,我們是來找人算賬的,不會傷及無關的人”
“之前有人綁架了我身邊這兩位姑娘,企圖讓她們在這裡陪酒接客,並搶劫和打了她們”
“這兩位姑娘是我一位好朋友的妹妹,既然讓我碰上了,那我就要幫她們出頭”
“冤有頭債有主,所有綁架和欺負過她們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一個也逃不掉”
“沒有欺負過她們的人,不用擔心自身安全,老實待在這裡就行,沒人會傷害你們”
“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你們就可以離開居酒屋,在此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以免誤會”
“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居酒屋前後門都被我的人徹底封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出不去!”
“呼!”
隨著蕭然這番話,現場絕大多數日本人都暗自長出一口氣。
聽說蕭然不會對他們動手,這些家夥頓時放心了一些,不是那麼害怕了。
當然,他們還是為蕭然的睚眥必報和心狠手辣而驚懼不已。
正說話間,安東尼突然上前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