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友帶著德華叔夫婦走了,阮局也帶著手下回去了。
秦川歎了口氣,朝秦敏春看去問道:“房間整理好了嗎?”
“哦,知道你們要回來,已經整理好了。”
這時一直站在後麵沒怎麼說話的秦昀哲開口問道:“怎麼?你又要管這件事了?”
“你爹死了,他的故友兩口子來下跪求你,你不管?”秦川斜眼看向秦昀哲。
一旁的秦敏春左右看了一眼,嘴唇動了動趕緊轉身離開了。
他怕要是走的慢點,等下死了還不夠。
秦昀哲點點頭朝父親背影看了一眼:“有道理。”
後半夜的時候,雷陣雨來的更猛烈了。
次日一早,嚴海明的專車就開到了芙蓉莊園。
得知是新上任的省政法領導,秦敏春趕緊帶人到門口迎接。
在秦敏春點頭哈腰迎著嚴海明和他兩個手下進來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秦川抬頭說道:“不用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老嚴不喜歡。”
秦敏春有些尷尬,又有些委屈,心想我這也不是想和領導搞好關係嗎?
嚴海明朝秦敏春笑了笑沒回答,提步走到了秦川身邊。
他身後一名助理模樣的男子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遝資料遞給了嚴海明,然後後退了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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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單獨聊聊嗎?”嚴海明朝秦川看去。
“去老爺子書房吧。”秦川起身朝裡麵走了進去。
書房還是原來的樣子,雖然芙蓉莊園交給了秦昀哲,但他也沒動過裡麵的一草一木。
秦川和嚴海明落座之後,他將手裡的資料放在了桌麵上。
“據不完全統計,過去五年,南省範圍內被誘騙到境外的人數接近四千人。”
“而回來的人,占比不到百分之十。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落下了終身殘疾!”嚴海明開門見山,將數據和事實都擺在了眼前。
秦川遞過去一支煙,自己點上一支煙說道:“你直接說重點吧。”
“來的時候,我和執法總部境外案件管理司打了電話,境外所有的成了氣候的集團,幾乎都是被幾大家族控製的。”
“那邊地方不大,但這利益鏈勾結很深,我的意思是。”
“我們能不能直接以企業為代表過去談?直接開價,贖人回來。”
秦川抬頭皺眉看向了嚴海明。
後者似乎被秦川盯的有些發毛了,沉聲道:“怎麼?你覺得不合適?”
秦川輕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比如我要龍騰安保派一個代表團過去,花錢把那些人贖回來。”
“這個邏輯就成了惡性循環了。”
秦川抬手在桌麵上畫了一個圈,點著左邊說道:“他們把我們的人騙過去,用我們的人騙我們的人的錢,這是不是第一步?”
“對。”
“好,等於我們被騙過去的人就是他們眼中的詐騙工具,是不是這樣?”
嚴海明皺眉道:“沒錯。”
秦川笑了笑,手指繼續往前推說道:“你現在再派人過去,花錢從他們手裡把他們眼中的工具買走。他們是不是賺了雙倍?”
“有這種好事,如果我們本地的家族勢力,我也會不惜代價繼續到國內騙人過去。”
“反正會有人花錢去贖。”
“這是不是惡性循環?”
嚴海明眉頭擰成了一團。
“那你的意思呢?”
“打!”秦川抬手一拳砸在了剛剛畫的圈圈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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