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喲,乾活呢?”
回到教室後,周離便看到了正蹲在講桌後不知在做些什麼的王輝,賤兮兮地打了個招呼。
王輝沒有言語,而是不停敲打著什麼。很明顯,這台年久失修的講桌已經陷入了瀕死狀態,如果不用木匠活修補一下的話,恐怕下次李夫子大手一揮,講桌和他這個月的例錢就可以一起隨風而去了。
但是···
弄不太明白。
在鼓搗一陣後,王輝敗下陣來,歎了口氣。他實在搞不清楚,這種裡麵帶機關外麵帶符籙仿佛在防範有人鑽講桌偷襲人襠部的設計到底要乾什麼,不會真的有人會蹲在講桌裡偷襲彆人吧?神經病嗎?
“我···我來吧。”
雲白白看著越修越破的講桌,實在忍不下心,開口說道“我比較熟練一些。”
“你連木匠活都會?”
唐莞抬起頭,驚歎道“不愧是雲神。”
“彆這樣。”
雲白白有些羞澀地搖搖頭,輕聲道“這個講桌一直都不太穩定,內部的機關和警示符籙都有些斷聯,需要經常維護。我的符籙和機關學都還不錯,所以一直都是我來弄的。”
“燈誰修的?”
周離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
雲白白下意識地回答了。
“椅子、講板、窗戶、門、桌子都是誰修的?”
周離不給雲白白任何思考的機會,繼續問道。
“啊,我···”
雲白白也下意識地回答了周離的話語。
蹲在講桌後的王輝開始汗流浹背了。
“離字班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嗎?”
唐莞伸了伸脖子,做出huh貓的姿態,“改成雲神一人成班不就好了?”
“支持。”
點點頭,一向性格溫婉的朱淺雲也少見的有些不滿,“這不都是白兒一個人在做事嗎?整個班的其他人有什麼用?”
“啊,彆尬黑。”
周離抱著胳膊,樂嗬嗬地說道“他們能把椅子桌子打壞然後心安理得地去食堂吃飯,絲毫不顧及他們心中的雲神正在班級裡修椅子修桌子。”
“其實沒有啦,我都是晚上空閒的時候來修桌子,飯還是吃的。”
雲白白笑著解釋道,但解釋完後其他幾個離字班的學生手已經開始發抖了。
離字班的學生低著頭充當鴕鳥,實際上,自從雲白白走後他們便發現自己的生活開始一團亂麻。原本條理清晰,井井有序的校園生活立馬紊亂,仿佛來了大姨媽的血妖一樣,活的各種不順心。
原本的教室裡有很多紙巾一類的日用物,大夥本來都認為這些是學校給離字班的福利。然而當雲白白開始不管離字班的事務後,他們驚喜的發現,北梁太學這個窮逼壓根就沒給離字班過特殊待遇,這些都是雲白白帶給他們的。
包括一直以為是理所當然的浣衣院,在雲白白不問政事後就斷了和離字班的聯係。食堂原本的加餐也銷聲匿跡,之前莫名其妙出現的小灶也理所當然地消失了。原本不用過問就還算可以的班級交際急轉直下,連一起上實戰課的班級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