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遇到賈西貝,才將這套刀法傳授給了他。
他在傳授賈西貝這套刀法時,隻是單純的想讓賈西貝多一些殺伐之氣,卻沒想到弄巧成拙,成就了一尊殺神。
這結果,也不知道是好還壞!
「這位先生,求您放我們閆家吧。」
跪在地上的閆慶年,轉身對著賈西貝磕了幾個響頭「隻要您答應放過我們閆家,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
這尊殺神說的出,肯定能做的出來。
他真擔心一個不小心,這位真的就將他們閆家給覆滅了。
「哼!」
賈西貝嗤之以鼻,厲聲問道「現在知道讓我們放過你,那你們把建爺打成重傷,跑去醫院羞辱他,逼迫他給你們閆家做狗的時候,你們有想過放過他嗎?」xь
「建爺?」
閆慶年一臉狐疑地問道「你說的是孫建?」
「浙杭除了他,還有人敢稱建爺嗎?」
賈西貝給了對方一個白眼。
「孫……建爺,他的事情我知道……」
閆慶年一臉懵逼「可……可是,我們並沒有人去醫院羞辱他啊?還有您說的逼迫他做我們閆家的狗……這……這我真不知道啊!」
「這……這件事情我知道。」
閆西頌硬著頭皮說道「是……是我急功近利,想著趁這個時候,將孫建給收服……」
「好一個收服!你們就是那樣收服的?!」
賈西貝雙眼一瞪,殺氣再次迸發而出。
閆西頌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解釋道「我隻是讓閆強去跟孫建談條件,至於羞辱、逼迫做狗這件事情,完全是閆強自作主張,您要不說,我們根本都不知道醫院發生的事情。再說……他……他都已經被您給殺了……」
「那小王八蛋,死了也是活該!」
閆慶年氣呼呼地說道「就是因為他這個愚蠢的行為,差點讓我們整個閆家跟著一起陪葬!就算他沒死,我也會活活打死他!」
「四叔說得對!」
閆西頌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跟著附和道「我也不知道那畜生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早知道當初就把他射到牆上了。」
「行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大概也聽明白了。」
蘇銘看著這叔侄兩人一唱一和的模樣,擺了下手說道「說起來這孫建也不是外人,他的女兒是我的親傳弟子。你們應該慶幸,這次回來的隻是我的一個記名弟子,要是我那個親傳弟子回來,估計你們閆家也已經不複存在了。」
閆家人聞言,無不驟然色變。
一個記名弟子,就讓他們閆家血流成河了。
要是來人是這位的親傳弟子,那他們閆家恐怕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更關鍵的是,這個親傳弟子還是孫建的女兒!
就算今天這兩位放過了他們,以後孫建的女兒會放過他們嗎?
「完了!」
跪在地上的閆慶年,隻覺得雙眼一黑,一下癱坐在了地上。
閆西頌這時也來到了蘇銘的麵前,雙腿一屈,直接跪了下來「先生,求您給我閆家一條生路,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您。」
這時的他,再也顧不上喪子之痛,再也顧不上家主的顏麵,他現在隻想著,如何能夠讓閆家存活下來。
「求先生給我們閆家一條生路!」
閆家眾人也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向蘇銘求救。琇書蛧
師父這麼高深莫測,徒弟肯定也差不到哪去,更何況還是一個親傳弟子。
閆家把人家的父親打成重傷,還去醫院羞辱、逼迫人家父親做他們閆家的狗,這件事情換作是誰,估計也都不會善罷甘休……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