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警局,他就神色冰冷地道“送我去找季以檸。”
律師看向他,神色有些無奈,“沈總,我建議您還是冷靜下來再去找季小姐,否則她要是向法院提出訴訟申請禁止令的話,可能會對公司的形象造成一定的影響。”
聞言沈晏之臉色沉了下來,周身的氣壓也在急劇下降。
沉默了好幾分鐘,沈晏之才開口“去公司。”
接下來幾天,沈晏之都沒再來騷擾自己,季以檸也樂得輕鬆。
時薇忙完後直接來找季以檸,讓她跟自己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乾什麼?還沒到複查時間。”
見她一臉茫然,時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害你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記得啊,怎麼了?”
“記得就跟我走,我們去給你要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兩人趕到醫院,柳怡寧正好在吃午飯,柳家父母也在旁邊。
看到季以檸,柳承誌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一個和藹的笑。
“以檸,你來探望怡寧?”
時薇冷笑了一聲,直接走到沙發邊坐下,挑眉看向柳承誌。
“柳先生,您女兒自己摔下樓梯就算了,還害的以檸也摔下去,得了輕微腦震蕩,現在還時不時會頭暈,你們柳家,是不是應該賠償她誤工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之類的?”
一聽這話,柳怡寧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咬牙看向時薇。
“時薇,你彆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害她摔跤了?明明我摔的比她重,受害者是我,應該她賠償我才對!”
以前時薇跟季以檸成為朋友後,跟柳怡寧接觸過幾次,深諳她白蓮花的性格,所以對她一直愛答不理的。
也就季以檸覺得兩人一起長大,是最好的朋友。
後來季家破產,柳怡寧果然立刻就露出真麵目,跟季以檸決裂了。
想到這,時薇神色鄙夷地看著她,“你傷的比較重,當然是因為你是先摔下去,想拉以檸墊背,沒成功罷了。”
“你!”
柳怡寧氣得臉色鐵青,還想反駁,時薇冷冷道“要是不想你故意找人做戲在以檸麵前下跪的事被我捅到網上,名聲儘毀的話,就彆在我跟前狡辯。”
柳承誌似乎沒察覺到劍拔弩張的氣氛,笑著道“時小姐彆生氣,無論這件事是不是怡寧做的,我看著以檸長大,她摔下樓梯,替她出這點醫藥費我也心甘情願。”
時薇挑了挑眉,眼底滿是冷意。
“柳先生不虧是做高管的人,話說的這麼漂亮,不過你搞錯了一件事,以檸還沒落魄到需要你柳家來接濟的地步,你們給的是賠償,不是施舍。”
柳承誌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季以檸。
“以檸,你想要什麼賠償?”
對上他溫和的雙眼,季以檸隻覺得虛偽至極。
當初季家破產,她爸爸氣急攻心暈倒住院,柳承誌連看都沒去看過一眼,麵子功夫都懶得做。
如今竟然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用以前的態度來跟她說話。
見季以檸沒說話,時薇以為她要說什麼讓柳怡寧給她道歉就算了之類的話,搶在她前麵開口“當然是一百萬的賠償加柳怡寧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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