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她也顧不上考慮怎麼收拾何新峰,當務之急是要求聶維清原諒自己。
她忍著恐懼一把抱住聶維清的腿,“維清,我知道錯了,我這麼做也是怕你哪天突然要跟我離婚……我太害怕了……隻要你肯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聶維清一腳踹開。
這一腳踹在她心口,祁若雨慘叫了一聲,後腦狠狠磕在床沿上,痛得幾乎暈厥過去,臉上已經泛起冷汗。
然而聶維清卻像是沒看到她痛苦的神色,臉上的表情甚至都沒有變分毫。
他蹲下身,捏住祁若雨的下巴,聲音緩慢而陰冷,“看來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好了,好到你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聶維清捏著他下巴的手非常用力,似乎想將她的下巴捏碎。
看到祁若雨皺眉,聶維清冷笑了一聲,“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地獄。”
他陰戾的表情可怖到了極致,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索命的惡鬼,讓祁若雨的靈魂都在顫抖。
“不……不要,你要乾什麼……”
逃!
此刻她心裡隻有這麼一個想法。
她驚懼地推開聶維清,爬起來就要往外跑,然而還沒跑到門邊,頭發就被拽住了。
“啊!”
她驚恐地尖叫了一聲,直接被拽回臥室。
“砰!”
臥室門在她眼前關上,她的神色也變的癲狂絕望。
聶維清將她甩到床上,抽出皮帶,冷冷對著她身上狠狠抽了一下。
皮帶抽在肉上的聲音沉悶無比,但光是聽那咻咻的風聲,就知道聶維清用了多大的力氣。
祁若雨不僅沒有像從前一樣求饒,反而看著聶維清哈哈大笑。
“你打啊,你最好把我打死!你除了會打女人還會做什麼?廢物一個!”
聶維清的雙眼瞬間變得陰鷙可怕,盯著祁若雨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你再說一遍!”
祁若雨神色輕蔑地看著他,知道自己今天無論怎麼求饒他都不可能放過自己,也就懶得再裝。
“我說你是廢物!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找上你嗎?因為你最蠢,我隨便在你麵前掉兩滴眼淚,你就會什麼都相信,甘願當我的狗去對付蘇以檸,你這麼蠢,活該沈肆對付聶家!廢物!”
她每說出一個字,聶維清的雙眸就冰冷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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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突然笑了,“祁若雨,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直接將皮帶丟在一邊,緩緩朝她走近。
看著他平靜到極致的雙眸,祁若雨心裡終於湧起一陣害怕,“你要乾什麼?”
“你待會就知道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像是拖一個玩具一樣將她往客廳拖。
頭皮傳來尖銳的疼痛,祁若雨心裡那股不安也越來越大。
“聶維清,你放開我!放開!”
聶維清回頭冷冷看了她一眼,此刻的祁若雨臉色扭曲,眼裡都是恐懼,哪裡還有當初校園女神的模樣。
想到自己把這麼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當成女神喜歡了那麼多年,聶維清就打心底裡的惡心。
他直接將祁若雨拖到地下室的入口,拖著她就要往地下室走。
祁若雨眼裡閃過驚恐,拚命掙紮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進去!”
她的雙手死死抓著門框,指甲都變得青紫,然而卻還是被聶維清拽了進去。
“砰!”
地下室的門猛地被關上,也隔絕了裡麵的聲音。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聶維清才從地下室走出來,將地下室的門鎖上之後,他將鑰匙丟給旁邊低頭不敢說話的管家。
“一天喂一頓,保證餓不死就行了。”
管家連忙接過鑰匙,低頭道:“好的,少爺。”
回到書房沒多久,聶維清的秘書就給他回了電話。
“聶總,查到那個給你發匿名郵件的人是清鴻的一個員工,名叫何新峰,之前他家裡人生病,太太幫過他幾次。”
聶維清冷笑了一聲,被自己曾經救過的人出賣,祁若雨一定很後悔當初幫了他。
“他跟祁若雨轉移公司資金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這個沒有。”
“那就不用管了,去查公司那幾個老東西,之前偷偷轉移出去的資金,我要讓他們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掛斷電話,聶維清的神色依舊冰冷可怕。
想到自己竟然被祁若雨這個蠢貨算計,他心裡的火氣就怎麼都壓不下去。
醫院病房。
何新峰撥通祁若雨的電話,發現一直沒人接,嘴角勾起一個笑。
聶維清知道她轉移公司資金後,祁若雨還有沒有命繼續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
畢竟聶氏從以前可以和清鴻齊頭並進的大公司,變成現在這個岌岌可危隨時會倒閉的小破公司,其中就有祁若雨的功勞。
結果她還想把公司資金全部轉移走,聶維清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從此以後,祁若雨再也不能威脅他了。
……
蘇以檸和沈肆剛回到彆墅,沈肆就接到了孫行的電話。
“沈總,國外那邊聯係周少卿了,讓他三天之內提供蘇小姐的頭發等可以提取dna的物品。”
沈肆垂下眸,眼底一片幽深。
看來,周少卿要準備動手了。
隻是最近他把蘇以檸保護得密不透風,周少卿想要靠近蘇以檸,怕是很難。
“知道了,繼續盯著,隨時把他的動向告訴我。”
掛斷電話,沈肆跟著蘇以檸一起上樓。
見蘇以檸拿了睡衣要去洗澡,他立刻道:“以檸,我跟你一起洗。”
蘇以檸挑了挑眉,斜睨了他一眼,“不用了,我不習慣跟彆人一起洗。”
“多洗幾次就習慣了。”
蘇以檸:“……”
最終還是沒能拗過沈肆,隻好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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