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點頭,“你若是相信我,就跟我一起,相信很快凶手就能伏法。”
裴寰在遇到錦朝朝之前,自然是不相信鬼怪神論。
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選擇相信她。
邱女士家裡。
傅霆淵聽從錦朝朝吩咐,一直盯著邱女士。
期間邱女士的丈夫出門倒水一次,全程一副暴脾氣,似乎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錦朝朝帶著裴寰進門,邱女士驚恐地站起身,“怎樣?那女鬼收了嗎?”
錦朝朝搖頭,“沒呢,我看她很厲害,估計得找凶手複仇。”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緊閉的臥室裡傳來一聲凳子倒地的聲音。
響聲不大,但房門隔音效果一般,大家都清楚地聽到了。
裴寰作為警察,他有非常強烈的第六感,這個男人有問題。
邱女士聽說女鬼很厲害,嚇得瞳孔微縮,“那怎麼辦?……這裡的房子,不能住了……我要搬家!”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
錦朝朝看向裴寰,“讓所有人都散了吧,這個樓層,暫時封閉。”
裴寰的速度很快,驅散看熱鬨的人群,警察把整個樓道封鎖住。
錦朝朝穿上道袍,在樓道內擺上祭台,燒紙燃香,然後掏出符紙,開始做法。
黃紙灑滿樓道,很快一串哀哀戚戚的哭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哭聲異常清晰。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從走廊儘頭走了出來。
她身上還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一頭卷發肆意地披在身後,五官端正,身上有著職業女性的乾練。
裴寰伸手狠狠地揉了揉雙眼。
他指著女鬼,“真.....真的有鬼?”
錦朝朝看向走來的女人,開口問道:“是誰殺了你?”
殺人藏屍,不成怨鬼才怪。
女人抬起手,直指邱女士的房門。
邱女士驚恐搖頭,大聲辯解,“不是我,我沒有!”
在她話落的時候,門口處傳出異響。
裴寰眼疾手快,推開門,把一直躲在門後偷聽的男人抓了出來。
邱女士看向丈夫,眼裡的驚恐更甚。
“你殺人了?”她難以置信地開口。
男人驚魂未定,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他盯著雙腳離地,每走一步都會留下血腳印的女人,抖若篩糠,“郝佳,明明是你不關門,勾引我。我隻不過是提出,睡一晚,你竟然想要報警。”
郝佳雙眼怨恨地盯著男人,因為有錦朝朝在,她不敢亂來。
“我沒有勾引他.....是他趁著我開門之際,偷偷溜進房間,想要強奸我。我要報警,他把我推倒,用頭撞浴缸……我要殺了他!”郝佳越說越激動,雙眼泛起赤紅的光芒。
錦朝朝見此,立即出聲,“你殺了他,去了地府,閻王得找你算賬。他殺人償命,律法自會判決他,又何必給自己徒增罪孽?”
郝佳咽不下這口氣,憤怒吼道:“我哪裡做錯了?我不過是想一個人生活,在公司被領導騷擾,就連租房子,也會被隔壁的臭男人盯上。這些臭男人,哪來的自信,總覺得彆人看一眼他,就是想勾引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狗熊樣子?”
錦朝朝無奈地歎了口氣。
社會再進步,都沒能改變女性是弱勢群體。
女人保護自己要付出的代價,遠比男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