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秋汗廣給兩個女兒辦理了出院手續。
前幾天火災,家裡房子燒了一半,現在沒法回去住。
“你們兩個,我再次嚴重聲明,不許再鬨了。”秋汗廣在醫院門口,給兩人打預防針。
他雖然不喜秋魚,但秋咖藍是他婚內出軌所生,在秋魚麵前,他還是不占理。
所以隻能爭取平衡兩個女兒,彆再鬨事了。
秋魚拿著手機打遊戲,根本不搭理秋汗廣。
秋咖藍咬著牙,站在父親麵前撒嬌,“爸,你看她對你竟然這種態度,也太沒禮貌了。還有火災明明是她引起的,害得我昏迷了兩天,她一點兒事都沒有,還要求住院。”
秋魚終於從手機遊戲中抬起頭,“我住院是因為我受到了驚嚇,當時為了救你,我差點兒在裡麵出不來了。秋咖藍,你竟然落井下石。”
秋咖藍咬牙切齒,“你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昏迷兩天。你是救我嗎,明明是想要我命。”
“爸冤枉啊!”秋魚眼神憂傷,像極了受了委屈的乖乖女。
秋汗廣怒斥“夠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這樣,我把你們送去寄宿。”
秋魚無所謂地瞅了眼秋咖藍,之後低頭繼續玩手機。
秋咖藍氣得滿臉赤紅,表情扭曲,眼神怨毒。
她可以肯定,火災燒起來的時候,是秋魚把她按在地上,不讓她跑。
以至於火勢凶猛,她被煙熏暈了過去。
若不是有消防員路過,把她救出來,這一次她很有可能就死了。
以前的房子被火燒,要重新裝修,短時間內住不了人。
秋汗廣隻能帶著一家搬到某小區的大平層住下。
人多保姆又多,房間自然是不夠住。
滿安妮本來打算,讓秋魚搬出去住。
誰知道,從醫院回來,秋汗廣又把秋魚帶過來了。
開門的瞬間,她看到秋魚臉色瞬間陰沉,“你怎麼又來了!”
秋魚鑽進屋,直奔主臥旁邊的臥室,關門上鎖。
滿安妮氣得咬牙切齒,回頭怒視秋汗廣,“我不是說了,讓你給她單獨租房子住嗎?”
“剛才秋魚姨媽打電話過來了,如果讓秋魚一個人住,她就要回國來找我。”秋汗廣生氣道“你也知道,我欠了他們家的。那個女人要是回來,指不定比秋魚更麻煩,更難纏。說到底這就是一個有些野性,沒什麼心眼的孩子,咱們拿捏起來比較容易。”
滿安妮氣的要爆炸,一雙眼睛瞪大,渾身顫抖,“她單純?……我看她一點兒都不單純。自從她回來,咱們家整日雞飛狗跳。你看她一進門,直接占了我給咖藍布置的房間。”
秋咖藍站在旁邊不停地抹眼淚,“爸,你把她趕走。我不要和她住在一起,她真的太討厭了。”
滿安妮附和,“可以多給她點錢,我是一刻鐘不想看到她了。”
前天秋魚抓傷她的臉,要不是有藥膏,就要被毀容了。
秋汗廣怒了,“她不能出去住,這不是錢的事。平日裡你們欺負她,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道還不夠嗎?”
滿安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我怎麼欺負她了?明明受傷的是我和咖藍,你怎麼會覺得我欺負了她?”
她確實想要欺負她,但每次都沒成功。
這丫頭反而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到處敗壞她的名聲。
哪怕碰到陌生人,她都要吼一嗓子,告訴彆人後媽欺負她。
事實上,她們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秋汗廣瞪著妻子,勃然大怒,“你現在越來越不體貼了,讓她在這兒住,這是我的決定。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人在學校欺負她,晚上故意把她的空調開得很涼,騙她去酒吧學壞,在外麵詆毀她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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