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一直在觀眾席位上,觀察每一位選手。
開幕式結束以後,賽車會在這裡停一晚。
明天早上十點,比賽才正式開始。
賽事一共曆時三天,進行積分製。
第一天為自由練習,第二天計時練習賽,最後一天才是正賽。
……
從賽場回來。
羌笛非常擔心道:“傑森現在應該在到處找你,他後麵肯定會報複你。”
錦朝朝搖頭,“他報複我,我不怕……反而擔心他安排人在賽場上針對你。昨天我們還是衝動了,應該等比賽結束再收拾他。”
她這次過來,本是想幫助羌笛,保證他能安全進行比賽。
現在好了,她反而給他樹敵。
這場比賽注定危險重重。
難怪奶奶總是告訴她,作為修行者,當平靜處事,莫要意氣用事,更不能隨便發脾氣。
因果從來不會因為她是修行者,就會放過她。
以後她做事,該更沉穩一些才對。
錦朝朝自我反省。
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她還是得想辦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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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局勢瞬息萬變,危險無處不在,躲過一次,第二次也不一定能躲過。
錦朝朝和大家一起吃過晚餐以後,回到房間,從包裡拿出符紙,然後開始畫護身符。
專屬於羌笛的護身符,她把自己僅有的功力,全部注入符紙中。
要確保他在賽場上,哪怕是賽車當場翻車,也不會有危險。
等她畫完符,精神力耗儘。
錦朝朝隻覺得頭暈目眩。
她剛坐下休息,言媽就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剛剛趕來的傅霆淵。
他穿著黑色西裝,肩寬腰窄,容顏俊朗,尤其是那雙斜長的丹鳳眼,像是漫畫走出來的男主角,搭配一頭飄逸的碎發,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傅霆淵一眼就看到錦朝朝不對勁,上前握住她的手,擔心的不行。
錦朝朝看到他出現,臉上的笑意掩飾不住,尤其是那雙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滿是暖意。
她歡歡喜喜地撲向他,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撒嬌,“畫符耗費了些精神力,我休息一晚就好了!”
言媽看到這一幕,滿意地微笑,轉身關上房門離開。
傅霆淵溫柔地抱著錦朝朝走到床邊,把人放在床上躺下,拉過被子,細心地掖好。
“先睡會兒,其他的事情,有我呢。”
他剛來就聽說了,傑森竟然欺負錦朝朝。
在知道她是他太太的情況下,還這麼囂張跋扈地欺負人,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錦朝朝眨巴著眼睛,握住傅霆淵細長有力的大手,“事情明天再解決也不遲,我把床分你一點兒,咱們一起好好休息。”
她知道他一天都在忙工作,也非常辛苦。
傅霆淵好看的薄唇彎起,高興的眉開眼笑,“好朝朝,你先睡,我去洗澡!”
他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就算不能發生點兒啥,抱著她睡覺,也是幸福的。
錦朝朝這會兒精神力消耗過度,沾床即睡,晚上還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清晨。
傑森查到錦朝朝居住的酒店,立即帶人趕了過來。
因為昨天下午,他身上的詛咒壓製不住,又開始各種倒黴。
雖然不會禍及性命,但萬分驚險的事情一件連著一件,讓他生活一團糟,心情特彆差。
他找到的大師,法力不夠,讓他過來找錦朝朝求情,儘快接觸詛咒,不然他以後終生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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