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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研究生,曾經意圖勾搭南宮玨的父親,彆他撞見。有監控中院的監控為證。
外賣員偷過南宮玨的手機,不僅不換,還帶著夥伴把他揍了一頓。
另一個李醫生,一直和南宮先生不合。他在公開場合嘲笑南宮玨是個窩囊廢,留學十幾年,結果連畢業證都沒拿到。
這些人的死亡順序,和南宮玨結仇的時間順序幾乎吻合。
裴寰眼底滿是冷酷。
作為警察,此時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如果凶手是他,那殺人動機有了。可殺人證據呢?”
辦案最主要的事證據,不能因為有動機,就認定他為凶手。
錦朝朝頗為頭疼地揉了揉腦殼。
就在這時候,吳晴從外麵走來,急急忙忙開口,“哥哥來電話了,讓我們趕快過去。”
錦朝朝拿過手機,看到吳鳴發來的地址。
這會兒天正好黑了。
裴寰見錦朝朝要出門,立即詢問,“你是去找南宮玨嗎?”
“是的!”錦朝朝眼裡滿是失望。
雖然他是她要找的人,如果他犯了罪,就該接受懲罰。
哪怕他死後,邪惡力量會翻倍,她遇到的麻煩也會翻倍。
可她毅然決然地不會暴斃他。
坐上車,裴寰見錦朝朝滿臉凝重,一言不發。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你為什麼會這麼嚴肅地關注這件事?”
錦朝朝回頭看他一眼道:“這事不好解釋,就當是我想找點兒找到凶手吧。”
醫院的倉庫裡。
吳鳴剛報信回來,就被一把雄黃迷暈。
他眼底滿是震驚,這個人也太變態了,竟然知道他是蜈蚣。
等吳鳴變成蜈蚣後,南宮玨把它從地上撿起來,再次用玻璃罐裝上。
他以為這隻蜈蚣,就是早上撿到的那隻。
“真是不聽話,誰讓你跟蹤我的?”南宮玨揪著蜈蚣腿,笑得及其邪惡。
他走回醫院的倉庫,把玻璃罐放在桌子上。
在旁邊的一個廢棄紙箱子上躺著張博。
此時人還昏迷著。
南宮玨走上前,給張博注射一直藥劑,下一秒中年男人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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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發現自己被綁著的時候,想大叫,可他發現自己的喉嚨不管怎麼叫都發不出聲音。
南宮玨解釋道:“剛才給你的聲帶注射了藥劑,一個小時內,你不能開口講話。”
張博奮力掙紮,掙紮著想跑,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
南宮玨眼底的邪惡越來越盛,從兜裡拿出一把手術刀:“你知道嗎?我最討厭有人罵我,這些年罵過我的人,都死得很慘。你知道什麼樣的叫死的很慘嗎……最近那幾個死的很慘的,你應該看過吧……”
張博此時恐懼到極點。
最近京城熱議的就是連環殺人案,對方手法及其殘忍,學醫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想求饒,他想認錯,但嗓子發不出聲音。
顯然對方根本沒有給他認錯的機會。
南宮玨小心翼翼地劃開他一副的扣子,然後把他的胸膛裸露出來。
“想不到你這個年紀了,身材還不錯。主任,你應該清楚,開膛破肚不會讓人立馬去死。咱們按照步驟一步一步來,先給手腳脫個皮,再給脖子紋身,最後在把肚子裡的東西掏出來。哦對了,你的頭發不好看,我給你把頭皮剝下來……”
瘋子!
這個變態。
張博恐懼的肝膽俱裂,想掙紮,掙紮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