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家都要領證了,你還糾纏陳晉年,那可是你的姐夫,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
紀雨這話一出,周圍人都很驚訝,立刻有人向虞明玫道喜。
“有情人終成眷屬,恭喜啊。”
“什麼時候辦婚禮?我準備大紅包。”
“明玫,你可藏得嚴實啊,隻告訴紀雨,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啊!”
“喬喬,小雨說的對,人家都要結婚了,你不該再……”
虞喬打斷了這句話:“你們有看見我勾引陳晉年嗎?”
周圍聲音止住。
虞喬看著紀雨,又去看她旁邊的虞明玫,笑了笑:“你們要是跟男人分手了,是不是也得為他們守身如玉,一輩子扛個貞節牌坊在頭上,當尼姑啊?”
“不能守節,就是放蕩,水性楊花,不知檢點對不對?”
虞喬每說出一個詞,周圍人臉色就拉了兩分。
虞喬也不在意她們生不生氣,她並不是來找氣受的,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這些人好過。
“要是真放不下,早就飛回來了,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剛好等到前任有老婆了,就跑回來了,這到底是誰更不要臉?”
虞明玫臉色微微白了白,旁邊的紀雨看不過去,立刻出頭:“那是你用了下作的手段,要不是給你給陳晉年下藥……”
“我跟陳晉年上床的時候,你是躲在我們床底下嗎?”
虞喬冷冷的看著紀雨。
不等紀雨說話,虞喬又涼涼的笑了一聲:“我跟陳晉年的第一次是在他家裡,而且我們還是婚後才發生關係的,你彆告訴我你那個時候正好藏在他家裡?”
大家是沒想到虞喬說話會這麼露骨。
聽到她說第一次,自然也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紀雨也沒想到虞喬這麼不要臉,一時氣紅了臉,“你要不要臉?”
“是你罵我不要臉,我得為自己澄清啊,我不能讓你潑我臟水。”
虞喬從來沒有這樣伶牙俐齒過。
她之前被蔣西洲劈腿,當著他們的麵也沒說過什麼難聽的話。
可現在,紀雨說一句,她懟好幾句,明顯一副絲毫不好惹的姿態。
本來還打算幫紀雨的人都紛紛閉上了嘴,不打算趟這趟渾水。
紀雨咬了咬牙:“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所以你根本沒有藏在床底下,你也沒親眼看到我給陳晉年下藥,勾引他上床,沒有真憑實據,給我潑臟水,造我黃瑤,我是可以告你的!”
虞喬拿了手機揚了揚。
紀雨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你錄音了?”
虞喬冷冷的笑了笑:“是啊,我保留了證據。”
“喬喬,你彆這樣,紀雨她沒有惡意的,她應該是對你有點誤會,大家都是認識的,坐下來好好聊,沒必要把事情鬨大,你說是不是?”
虞喬已經不止一次見識虞明玫的虛偽了。
她挑眉說道:“我被詆毀的時候,沒見你吭聲,現在我為自己澄清,你反倒說這是誤會?虞明玫,你為什麼總是挑唆彆人為你出頭,不敢跟我當麵對質?”
虞明玫抿緊唇瓣。
“我跟你道歉不行嗎?今天是濃濃的生日,你一定非要在這裡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