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這位大叔的飯錢我給他掏了。」麵對店老板,沈愈微笑著說出了這番話。
店老板認識沈愈,畢竟沈愈以前也是店裡的常客,聽到沈愈出錢,他卻是擺了擺手,「小沈啊,你王哥我不是缺這幾百塊錢,是這人做的事情不地道。
「他若說遇到難處了沒飯吃,我給他煮上一斤水餃或者蒸上兩籠包子這都不算事。
「可他明明不帶錢想吃白食,偏偏還要點上一瓶三百塊錢的楚州大曲,這太可恨了。
「今天我就算進去也得讓他知道知道在我二葷鋪吃霸王餐是個什麼後果。」
說完,他舉起右手揮拳就要朝中年人臉上招呼。
沈愈上前兩步,把店老板的手架住,「王哥,做生意最講究一個和氣生財,事情雖然是這位大叔做得不對,但你一旦動手了,那吃虧的還是你。
「因為以前那些常來店裡的食客會生出很多想法來,不管怎樣,勢必會影響店裡的生意。
「這樣吧,你若不想讓我出錢,那我就出錢把這位大叔手裡的古董買下來,到時候他就可以自己把飯錢付了。」
店老板看了看沈愈,「小沈,你可彆打眼啊,他這兩件所謂的古董,我看都是三錢不值兩錢的破爛。」
沈愈笑笑沒有說話,跟不懂古玩的人說古董,那是對牛彈琴,說了也是白說。
中年人對於沈愈的解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激的,他上下打量沈愈一番,「年輕人,你想買我的古董?」
沈愈點點頭,異常平靜的說:「是的,在下對於您這兩件古董很敢興趣,想一起買下來,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割愛?」
其實沈愈隻想買中年人手裡這枚所謂的黃翡印章。
但沈愈知道,若自己隻買這印章的話,那付出錢肯定不會比一起買少,甚至還會多。
直覺告訴沈愈,麵前這位中年矮胖大叔,絕對不是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
起碼喝了一斤高度數的楚州大曲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的人,沈愈之前是從來沒見過的。
要知道這可是6度的高度數濃香型白酒,後勁特彆大,麵前這位能保證臉不紅就這一點沈愈就得說一個服氣。
「長命鎖,黃翡印章三十萬,現在掏錢,東西就是你的。」中年人說的乾淨利落,沒有什麼小夥子你出個價什麼的,直接就是開門見山。
沈愈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反問了一句,「若我沒猜錯的話,想必您應該去過不少古董店了吧?」
中年人聞言先是怔了怔,然後大為奇怪的問:「咦,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確實是去了幾家古董店,難道你一直在跟蹤我?」
沈愈返身拿起自己桌上的茶壺給中年人杯子裡倒了一杯熱茶,然後解釋道:「大叔,說真的,你這兩件古董雖然很對我的眼緣,但卻不值得讓我費心費力的跟蹤您。
「其實我這是猜的,首先您不是東江本地人卻是來這二葷鋪吃飯,想必兜裡比較拮據。
「並且您不晌不午的喝了一瓶高度數的白酒,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們楚州有句老話講,清晨喝白酒不是有病就是有愁。
「我觀大叔您的氣色不似有疾之人,所以我才猜測您出售這兩件古董的過程不是那麼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