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琴冷哼一聲,「自然是掐裴玉安,我現在罵他,他連反駁一下都不敢。」
沈愈無奈隻好支起胳膊讓裴玉琴挽住,「琴姐,很榮幸有你陪伴參加這場晚宴。」.
裴玉琴玉臂輕抬挽住沈愈,「這還差不多。」
門口的男迎賓並不是宜緣飯店的,而是楚建集團的後勤主管之一。
此人四十多歲長得文質彬彬,到了這個位置也算楚州上班族金領中的金領,他自然是認得裴玉琴。
不過他卻是先向沈愈恭敬的鞠了一躬,「沈先生您好,在下蕭春來,宋老特意叮囑我要在這裡親自迎接您,隻是剛才您在等裴小姐所以我沒敢上前冒昧打擾,現在請允許我帶您去見宋老。」
沈愈想了想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裴玉琴是女子不可能跟宋伯坐一張桌子,約好一起來的還沒進門就把人家給丟下這事做的不地道。
還有一點,沈愈也不知道為什麼,裴玉琴在他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要。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也許是醫院陪床照顧他的那十幾天?
沈愈經常問自己,但是他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裴玉琴親近。
「蕭先生不用了,我跟琴姐一起進去吧,等把她安頓好後再去見宋伯。」
裴玉琴抬眼看看沈愈,心裡頓時一股暖流湧動,她輕輕搖了搖沈愈胳膊,「來參見壽宴的很多女眷我都認識,你去宋伯那裡說說話吧,也可以認識些楚州的上流人物。」
蕭春來仿佛看出沈愈的心思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宋老目前在貴賓室呢,隻有他自己在,說您與裴小姐來了之後可以一起去見他老人家。」
既然對方這樣說了,沈愈也不再多言,「那就勞煩蕭先生了。」
電梯直達飯莊三樓「天字廳」。
既然叫天字廳自然裝修的金碧輝煌,眼中所見的一切都是頂級的。
現在大廳內已經三三兩兩站了有接近兩百人。
晚宴雖然沒有開始但是早就擺好了各種高檔水果以及鮮榨飲品,不時有穿著得體的侍應生將果汁送到需要的人身邊。
在大廳最顯眼的位置掛有一條裝飾精美的橫幅:「賀宋開明老先生七十壽誕。」
「啟南,緊張嗎?」
「緊張?」
沈愈奇怪的看了裴玉琴一眼,「緊張什麼啊琴姐?」
沈愈如此鎮定,裴玉琴馬上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沈愈雖然不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但若是說含著銀鑰匙出生卻也沒什麼毛病。
裴玉琴想想自己小時候家裡條件還不如沈愈家呢。
裴家是到了自己記事的時候生意才開始有點起色,而楚州沈家可是楚州望族之一,沈愈跟隨祖父肯定是見過不少大場麵的。
雖然穿了一襲「睡衣」晚禮服,但裴玉琴一出現馬上就成了大廳內的焦點。
隻是在場的這些人大部分都知道裴玉琴的背景,這位裴家大小姐雖然是單身但性子冷如冰霜,想追她根本沒戲。
自卑的甚至不敢看裴玉琴的正麵隻敢在裴玉琴走過去後看看她的背影。
被裴玉琴挽著,沈愈也引得現場無數男人的羨慕目光,人們紛紛交頭接耳猜測沈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