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三娃子的行動,心中滿是不甘卻無能為力。
大腿疼痛難忍,根
終於,三娃子摸到了飲水機。
擰動飲水機的開關,冰涼的純淨水潺潺流出,三娃子迫不及待地將水潑在自己的臉上,飛快衝洗著眼睛和臉上的石灰粉。
覺的差不多了,三娃子睜開眼睛,清涼的感覺讓他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
踱步走向文哥。他低頭冷靜的
查看了一下文哥的傷勢,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確認隻是傷到了肌肉,並沒有碰到血管後,三娃子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迅速撕掉一塊床單,動作熟練地給文哥包紮好傷口。
包紮完畢,三娃子直起身來,直視文哥的雙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那個青年與中年人關在哪裡?記住,你隻有一次機會,想清楚了再說!」
說完,三娃子朝文哥冷冷一笑,他打開冰箱門取了一罐可樂,拉開拉環一飲而儘。
文哥目光躲閃,不敢與三娃子對視,「昨天他們確實是被關在這裡,但是上半夜時就被帶走了,現在關在哪裡就,我額不知道!」
看到文哥試圖隱瞞真相,三娃子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冰冷,他二話不說,直接拎起文哥的胸口,用力甩了出去。
蓬!
文哥跌跌撞撞的先是將電視撞翻,接著又將簡易彈簧床頂的東倒西歪。
頭皮被電視櫃擦破一道三厘米的傷口,耳朵因為撞到彈簧床的床角也是掛了彩,血沿著額頭緩緩留下來,顯得他的樣子格外猙獰,「彆,彆打了,在對麵,就在對麵,本來我沒有綁他們的雙腿雙腳,是他們想開鎖逃走,我隻能將他們綁住。」
砰!
頸部挨了一記掌刀,文哥瞬間暈死過去!
三娃子慢慢走進房間,然後將門關好!
在走廊左右觀察了幾秒,方才一腳將對麵的門鎖踹開。
裡麵的景象讓他心頭一鬆,隻見陳小魚和老吳被綁在椅子上,嘴上還纏著透明膠帶。
雖然氣色不是很好,但人活著就是諸天神佛保佑了!
「小魚哥,吳叔,我來救你們了!」三娃子輕聲說道。
他迅速地解開兩人的繩索,撕下他們嘴上的膠布。
「三娃子,你可算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陳小魚激動地說道。
三娃子憨厚一笑,「來的晚了一點,小魚哥你吃苦了!」
「先彆說話,在這裡多待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老吳活動了幾下手腳,先是警惕的先去窗戶邊看了看,然後馬上回來壓低聲音道。
老吳一輩子在市井廝混,人生經驗最足。
論江湖經驗也是沒的說,他是盜墓南派中的白衣一脈,這一脈很神秘,甚至比摸金校尉還神秘,下墓時在老鼠衣的裡麵必然穿一件白衣。
至於為什麼,除了他們自己,外人根本不知道。
不過他們手段高超,據說摸金校尉盜不了的墓,他們也能盜。
隻是他們有自己的規矩,一個人從第一次下墓開始算,最多盜九次。
九為極致,九五之尊。
也是吉祥,長長久久。
所以白衣一脈很多都是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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