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顧正岩能不過來還是不要過來為好。
廖萬三看到沈愈的手勢,馬上快步走了過來,步伐沉穩有力,帶著一種管家特有的乾練。
老到近前,廖萬三中氣十足的問道:「小沈,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沈愈指著剛剛撥開泥土的地方,神色凝重地詢問:廖前輩,那個東南亞的風水師可是在這裡放了朱砂與黑狗血?」
廖萬三沉思了一下,隨後點頭,「對,是這樣的!」
沈愈有些懵圈,「在樹下放這些東西做什麼?」
廖萬三輕捋頜下胡須,回憶了一下,「那個風水師拿著羅盤還有桃木劍等法器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十幾遍,最後他
說這榕樹下曾經是一片血煞大凶之地,於是撒了很多朱砂,還潑了幾碗黑狗血。當時顧先生也是病急亂投醫,就聽信了他的話。」
「啥玩意?血煞之地?」沈愈徹底懵圈了。
血煞在風水裡是一種極為凶惡的煞氣,一般都是在亂葬崗或者有很多冤死之人集中的地方才會出現,這裡怎麼會有血煞呢?
更加印證了是沒有什麼真才實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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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半瓶子醋的,甚至連自己都不如!」沈愈心中暗自腹誹。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朝著顧正岩走去。
這事得讓顧正岩這位主人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走到顧正岩身旁,開始講述有關於天斬煞的一切。
不過,一開始沈愈並沒有直接切入主題,而是一頓東拉西扯。
從樹皮講到樹葉,從樹葉又說到樹枝,接著,又從樹枝說到地麵的花花草草,每一株花草都像是一個小小的風水陣眼,生長情況與整個宅子的氣場息息相關。
天文地理,山川走勢,陰陽五行,奇門遁甲、天乾地支、九宮八卦、河圖洛書這些深奧的玄學知識也被他一一提及,各種典故也是信手拈來,
反正一句話,跟風水玄學沾點邊的內容他都講了一遍,就是不講自己會透視這一神奇的能力。
顧正岩聽著沈愈的講述,額頭上的汗再次冒了出來,「小沈,那可如何是好?這"天斬煞"有沒有什麼化解的辦法?」
沈愈沉思片刻,「破解煞氣可嘗試在樹下埋入一些經過特殊處理的物品,比如寺觀中經過得道高人開光的法器,能夠鎮住煞氣,淨化周圍的氣場。
「也可以在彆墅正門上方懸掛一麵八卦鏡,將煞氣反射回去,使其無法侵入宅子。」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這些都是治標,治本最好的辦法是找個有經驗的園藝師或者對榕樹極為了解的農師把樹皮劃開,用木材也好,其它不傷害樹乾的材料也好,把縫隙給它填充起來,最後把那個槍頭削掉,就完事大吉!」
裴玉琴在一旁聽著,心中有些擔憂。她輕輕地拉過沈愈,低聲道:「啟南,不要把話講的這麼死,萬一不行呢?畢竟風水之事變幻莫測,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些。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們可不好向顧伯伯交代。」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和不安,緊緊地盯著沈愈。
沈愈握住裴玉琴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眼神中充滿了自信,「琴姐,不用擔心,我祖父的師父乃是一代仙道:青雲子,他老人家不說是神仙中人,但也是散仙的級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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