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之下,許仙才知道。
陳仁心情好的時,會過來找大家聚餐,就是單純的聚餐吹牛。
如果被陳仁看中,要回去做保鏢,以後就真的享富了。
陳彪、陳豹曾經也是自衛隊的,一個聰明伶俐,一個號稱千杯不醉。
當然了,陳彪的千杯不醉肯定是有誇張的成分,但陳彪的酒量也不會太差,放倒一兩桌人很輕鬆。
陳豹能說會道,口才一流。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如果真的喝醉了,就是把命交給彆人了。
因此,許仙一直很克製。
許仙並不好杯中物,隻是在推托不了的時候,喝了幾杯,有點上頭,離醉還有段距離,不能再多喝了。
至於豬肉、羊肉,份量很足的,都是切成巴掌大一塊,大家的正常吃法是抓起一塊,拚命往嘴裡塞,吃完了再抓起一塊繼續。
許仙也從善如流,也抓起一塊往嘴裡塞,待吃到一半時,改為細嚼慢咽。
味道一般,廚術一般,隻是煮熟了而已,對於這些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窮苦百姓,有吃的不錯了,不挑食。
陳豹一直在找相熟的村民,敬酒,吹牛,簡直是如魚得水。
終於,陳豹敬到許仙了。
陳豹也已經半醉,提了一缸酒,踉踉蹌蹌地來到許仙麵前,倒上了滿滿的兩碗酒,道:
“啥也不說,一切儘在酒裡了。
乾了這一杯,我們就是兄弟了。”
話畢,陳豹拿起一碗,“噸噸噸”喝完了。
許仙二話不說,端起另一碗,也是“濮濮濮”喝完了。
不過,許仙的嘴是閉著的,看起來豪邁,其實全灑了。
憑許仙現在這個身體,已經喝了幾碗,這麼大一碗酒,喝完就真醉了。
為了謹慎起見,許仙可不想喝醉了。
許仙這天一半、地一半,自己滴酒不沾的喝法當然逃不過陳豹的火眼金睛。
陳豹沒有點破,拍了拍許仙的肩膀,豎起大拇指,道:
“兄弟,夠豪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許仙抱抱拳,客氣道:
“見笑了。”
雙方客氣一番後,陳豹又去敬其他人了。
接下來,陳彪也開始敬酒了。
幾輪下來,放倒了一大半。
敬到許仙的時候,許仙還是天一半、地一半,自己滴酒不沾。
陳彪沒有陳豹好說話,是個暴脾氣,眼睛裡揉不進沙子,眼一瞪,拍著桌子吼道:
“陳三,我當你是兄弟,你當我是傻子呀?”
“你現在的樣子和傻子沒什麼區彆。”
許仙在心裡暗暗吐槽,嘴裡卻說道:
“你喝醉了!”
陳彪提起酒缸,倒上滿滿的一碗,說道:
“是兄弟的,連乾三碗,我就不追究你的失禮之罪。”
陳彪這酒度數比較高,一路敬過來,已經放倒了一大片。
再乾一碗,許仙也醉了,三碗肯定是爛醉如泥了。
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在身邊,許仙不敢醉,道:
“那就不做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