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隻是曇花一現,隻要曾經絢爛過,也不枉來人間走這一遭。”
高衙內說道:
“徒兒就算是曇花,也是不死曇花,可以不停絢爛!”
說話間,法海、高衙內已經來到朱雀街。
高衙內一把抓住一位商販,晃了晃手中的魔刀,惡狠狠地問道:
“你要錢還是要命?”
商販大驚,連忙拿出身上的銀子,道:
“饒命呀!”
高衙內轉身望向一旁驚得目瞪口呆的陸謙,眼一瞪,陸謙終於反應過來,連忙將銀子收了起來。
殺氣凜凜的高衙內一路行來,商販們紛紛奉上錢財,陸謙則負責收錢。
高衙內大笑道:
“師傅,徒兒這曇花開得夠燦爛了吧?”
法海說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高衙內大笑道:
“師傅,你好虛呀!不如徒兒隨性,你活得也太累了。
徒兒很想看到師傅做金剛怒目狀。”
法海大怒道:
“孽障,你再不知收斂,休怪為師要替天行道了。”
法海不隻是發怒,還暗中將一縷氣打進高衙內的腦中。
高衙內終於有所收斂,垂刀而立,恭聲道:
“徒兒謹遵師傅教誨。”
法海氣還沒消,嗡聲嗡氣地說道:
“少廢話,乾正事!”
高衙內沒有再作妖,直接走向許仙等人,橫刀而立,叫道:
“許仙,小的要挑戰你,你敢不敢過來比劃一下?”
話一說完,高衙內就感覺不對勁,卻又想不到那兒說錯了。
不待許仙說話,嶽飛從石頭後抽出長槍,往前一站,喝道:
“無知小兒,想挑戰大哥,先過了我這關。”
高衙內打量了嶽飛一會兒,輕蔑地說道:
“你既然急著投胎,我就先送你一程。”
話畢,高衙內揮刀向嶽飛砍去。
嶽飛閃身避過,挺槍將高衙內挑翻在地,嗤笑道:
“不堪一擊。”
禪杖所化兵器雖然給了高衙內無邊的勇氣,卻沒辦法提高他的修為,真打起來,高衙內當然不是嶽飛的對手。
因為顧忌高衙內的身份,嶽飛隻是將高衙內挑翻在地,並沒有讓他見血。
高衙內轉身問法海道:
“師傅,你這魔刀不管用呀?”
“阿彌陀佛!”
在人前,法海裝做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說道:
“禪刀雖然鋒利,還需靠本身的實力催動,徒兒隻要認清自己的實力,勤加修煉,將來未嘗不能有一番作為。
有實力用實力,沒實力用權力,好好利用自身的優勢,自然可以無敵。”
高衙內聽明白了,知道朱雀街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道:
“徒兒告退!”
話畢,高衙內和陸謙一起離開了。
法海緩緩地走向許仙,道:
“施主,你身上有妖氣,你難道與妖邪為伍?”
許仙身上的不是妖氣,而是龍氣。
白素貞煉化了祖龍本源,身上有龍氣,許仙和白素貞在一起,身上自然會沾染龍氣。
在大楚,皇宮的龍氣才是正統,祖龍本源的龍氣雖然比皇宮的龍氣更加的純正,卻也隻能算是妖氣了。
許仙問道:
“老禿驢,你還沒死呀?”
許仙是說法海已經死於水漫金山,此刻又出現,確實比較奇怪。
法海說道:
“老衲命硬,也想過去見佛祖,無奈西天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