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她在他寬闊的手背畫一個叉叉,表示沒有。
“他說要幫你治聲帶的時候,不動心?”應鐸從後麵環著她的腰,給她的感覺是龐大的男人身軀完全裹著她。
她都無法呼吸,不是因為裹得緊,是因為男人荷爾蒙太濃鬱。
隻好失力地在他懷裡搖頭。
他清瘦的側臉似要挨到她柔軟麵頰,依舊悠悠發問:“沒有?”
她想比手語或是打字給他看,但他這樣抱著她,她鼻息裡全部充滿他的味道,男人滾燙大掌托著她的小腹,整個人似乎都不受控製。
應鐸伸出長臂,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給她打字。
唐觀棋沒有到那種非應鐸不可的程度,卻是故意講給他聽:
“我鐘意一個人,就隻會一直喜歡那個人,不會選擇其他人。”
應鐸看見這句話,本應該高興的,但看見的那一秒卻很平靜。
懷裡的小姑娘好似因為他抱一抱她就要情迷意亂。
但她隻是年紀小,總覺得一刻是永遠,哪有如此堅不可摧的感情,可以不經曆世事磋磨,第一次拍拖,就總想著要和對方走到結婚走一輩子。
應鐸溫柔地低聲道:“等你年紀更大點,思維也有可能會變。”
她回頭,濕潤烏黑的眼睛猶如寶石,好似被冤枉了一樣,片刻後打字:“我不會。”
但應鐸見過太多,相信這一刻的妹妹仔是真的如此想,但以後的她,大概率不會再有這一刻的滿心滿意。
她有意問:“您心裡有對感情的預設嗎?”
應鐸看到這句話的第一秒,心裡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羨慕的一雙伉儷。
是曾婆婆和她的丈夫。
沉吟許久,唐觀棋聽見耳邊的男聲“有。”
男人的聲音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故意打字:“可以講給我聽嗎?”
應鐸開口:“我之前提到鐘蓉的一位長輩,記得?”
不知是不是應鐸的錯覺,他感覺懷裡的人好似僵了僵。
但片刻後,妹妹仔的手指輕得發飄,很慢很慢在屏幕上打出一個“當然。”
這是唐觀棋想要的效果,但他真的說出來,還是讓她心顫了顫。
他的角度看不到她正臉,隻能看到年輕女仔白得似白玉的臉龐。
男人娓娓道來的聲音似緩緩流下的溫柔水柱:“那位長輩同我父親差不多年紀,在內地,誕生於一個有七個兄弟姐妹的家庭。”
唐觀棋就靜靜地聽著她早就知道的故事。
“她坐火車去羊城做工,上火車前,買了兩隻自己不舍得吃的火龍果,結果一覺醒來,發現火龍果隻剩皮,而果皮在一個年輕男人腳邊。”
唐觀棋靠在他懷裡,沒有問“之後呢”,“然後呢”這種話,隻是聽著他說。
應鐸仍然緩慢將他記憶裡的故事道出,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