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蹲下身來,輕輕用指背刮她的臉:“有點燙,我扶你站起來?”
唐觀棋反而搖頭,站起來就要被他不軌,她有點沒力了,寧願在水裡泡著。
應鐸看她這個樣子,輕笑一聲。
她不起來,應鐸還有心情逗她:“你不出來就一起。”
唐觀棋默默往旁邊挪了一下,示意他進來,看她這麼熱情,應鐸當然抬起長腿跨進去。
她趴在浴缸邊看他,手臂墊在臉頰下,應鐸的眼眸在這裡似帶水光,濃鬱又有含情脈脈的悸動。
他輕輕撥弄她濕漉漉的頭發:“累了?”
唐觀棋點點頭,應鐸語有未儘之意:“才一次。”
她有點凶地瞪他一眼,但她現在的處境和情態,麵紅耳赤眼神迷離,這一瞪像嗔怪地調情。
唐觀棋肉眼可見,應鐸還被這眼神鞭笞到好像有點爽,和她說話的聲音都夾了,低沉的聲音輕柔到像和小孩子說話:“一會兒就累了,bb豬,你需要鍛煉了。”
“……”她伸手用力在水裡打一下,水濺到他臉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臉,還對她若有似無地笑,眼神稠得能釀酒。
感覺現在打他一巴掌,他也會抓著她的手摁回他臉上說kk打得好。
唐觀棋:“……”
應鐸撫弄她的長發,手搭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婚禮是想要中式或是西式?”
她比劃:“沒有其他選擇嗎?”
沒想到應鐸是有備而來的,他細細介紹:“還有一些異域的,比如像德國,還要新郎新娘一起鋸木頭,寓意共同麵對困難,阿根廷的花瓣浴,用花瓣揉搓全身。”
兩人雙目相對,氣氛濃密得像是有強力膠拉扯著兩人,希望兩人更近,應鐸無法不觸碰她,他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撫摸著她的背,讓她身體貼著他,近距離繼續與她耳語:
“斐濟是新娘被裝飾著婚禮拱門的船護送到新郎身邊,新娘戴著花環,賓客穿樹皮做成的衣服。”
“巴基斯坦可以在全身畫彩繪,伊拉克摩洛哥的婚禮持續七天,每天新娘都穿不一樣的禮服,你覺得怎樣?”
唐觀棋靠在他懷裡,濕漉漉的頭發貼著他胸膛,坐在他長腿上:
“你看了很多這方麵的東西?”
應鐸和她對視著,長眸濃鬱深墨,像要把她吸吮進去:
“因為想找一個全世界最幸福的婚禮儀式給你。”
唐觀棋在他寬厚的手臂上寫字,指尖都劃過他手臂青筋:“好像是你要嫁我一樣。”
他的手在她腰間摩挲,逐漸有往上的趨勢,順著她低聲道:“我也可以找找世界上哪個地方的婚禮是男方盛裝打扮投入女方懷抱的。”
唐觀棋趴在他手臂上仰頭看他,他手上動作卻沒停,越來越往上地揉搓她,唐觀棋難耐地咬了他手臂一口,應鐸另隻手也未停,還繼續和她說話:
“這些婚禮有冇鐘意的?”
她不回答,他還加重動作,非要她給一個答案,也不管她此刻多難捱,唐觀棋又咬他一口,應鐸依舊慢慢悠悠地掌握她,把她摟著抱在懷裡,看著她的身體反應,她腳尖繃直又蜷縮,有時撲騰一下,像條美人魚。
他還繼續介紹:“我覺得結婚結七天這個想法不錯,原先看見柬埔寨結婚結三天想采用,發現還有結七天的。”
唐觀棋頭頂一排烏鴉飛過。
應鐸光是想象就已經開始幸福了:“我有很多朋友,連請七天沒有問題,白天玩樂晚上宴會,我認識的每一個人都能看見我和你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