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風吹得,還是今天的酒喝的有點多,剛下車的張穎就像一旁的花壇跑去,然後捂著胸口不停的嘔吐起來。
周浩然本來想將這個女人送到樓下就回家的,他怕這個女人再來一次上次那種事情,想要提前走掉,沒想到還沒等周浩然走呢,這個女人就在樓下吐個不停。
這種情況下,周浩然不可能也不忍心留下他一個人,所以等她吐得差不多了,周浩然又一次攙扶著她上了樓。
送這個女人上樓的,然後打開燈從客廳的冰箱裡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張穎,周浩然開口說道:“不能喝還和這麼多,逞什麼能啊。”
猛猛喝了一大口的張穎擦了擦嘴,開口道:“你以為我想喝啊,我也不想喝啊,可是拒絕不了啊。哎,真是煩死我了,惡心死我了,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我估計今晚又得進狼窩了。”
周浩然扭過頭看了看她,心說,你打扮成這樣,那個男人看了不想乾點啥,你不進狼窩誰進狼窩,不過嘴上卻沒這麼說,而是開口問道:“這又是接待的什麼人啊?”
“市裡銀行的一把手。”
“啊!”周浩然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膽子這麼大,頂頭上司的酒局半路都敢跑,你不想進步啦?不行我還是給你送回去吧。”周浩然說道。
張穎知道他是成心這麼說,就沒好氣地喊道:“你成心是吧?我好不容易從狼窟逃出來,你還把我送回去,安的什麼心?”
周浩然說:“那是你領導,不是大灰狼。”
“他不是大灰狼誰是大灰狼,他娘的貪得無厭的家夥,吃完還想吃,真的美死他了,以為老娘是那麼隨便的人啊。”張穎氣憤地罵道,都爆了粗了。
張穎狠狠地罵著,似乎有滿肚子委屈。
周浩然皺眉道:“你喝多了,說醉話呢。”
“都是那個死肥豬,使勁地灌我,他沒安好信,想趁我喝醉再睡我一次,他以為老娘賣給他了啊,憑什麼官大就這麼欺負人……嗚嗚……”說著說著,張穎居然哭了起來。
周浩然知道她喝多了,忙說安慰道:“嗨嗨嗨,怎麼還哭上了?領導讓你陪著吃個飯喝個酒,那是你的榮幸,不然憑什麼那麼多競爭者,就你上位了,你是比彆人有工作能力還是比人家長得好看?”
“老娘我……我也付出了,俗話說的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交易完了就拜拜,就不要再糾纏我了嗎……”
周浩然故意說道:“啊?你這官還真是買來的?”
“你不是說了嗎,要麼送錢,要麼送人,隻是沒想到這個老東西老豬頭,既要錢還要人,要一次還想要兩次,還追到我家門口來了。”
周浩然不能再問下去了。
“老渾蛋,老豬頭,他還真以為老娘稀罕他那個玩意呢,我一見就惡心,惡心得想吐,憑什麼收了我的錢,還想收人,收人也行,一次就得了,他倒好,沒完沒了、沒完沒了,交易完成,好合好散,可是這個老渾蛋,還找到這裡來了,真是惡心死我了。”說完張穎捂著頭大聲地哭了起來。
仿佛受了很大委屈一樣,也確實受了很大的委屈。
周浩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慌得不得了。
哪知道張穎越哭越大聲,周浩然怕她哭暈過去,隻得走進她幫她拍打後背。
張穎越哭越大聲,周浩然怕深更半夜哭聲驚到鄰居,趕緊上前安慰,哄了好大一會將這個女人哄好。
周浩然攙著張穎走進了房間,開口說道:“你喝多了,趕緊睡覺,我該回家了。”
哪知,剛進臥室,張穎便拉住周浩然,死活不讓走,而且動作越來越大,一下撲進周浩然懷裡。摟著脖子就親,一邊親一邊哭著說道:“你不許走,我不讓你走……”
也許,今天張穎穿的性感,也許,是周浩然今天也喝了很多酒,酒精使然,周浩然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張穎,心生憐憫,這個看似風光、能說會道、善於周旋的張穎,也有一肚子的苦水……
周浩然一衝動,也主動回應了起來.....
這一次,周浩然仿佛忘記了其他,將張穎當成了一個偶然相遇的臨時女友,兩人都在儘情地發泄著自己。
想到無數男人上過她,周浩然便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馳騁,一點沒有和白鴿在一起時的那種憐香惜玉。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張穎瘋狂了,周浩然也瘋狂了,他完全放開了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儘情宣泄著,直到兩人筋疲力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