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不止是扈淵。
就連扈淵身後的煉氣九層修士，聽到肖長青的名字都是臉色微微一變，氣勢弱了幾分。
林子瑜見狀知道有用，又趁熱打鐵道：“說起來，五年前，扈淵你也見過肖符師兩麵。所以你知道的，我和肖符師早就認識，曾經是鄰居。”
扈淵臉色陰晴不定。
近年來肖長青青雲直上，成為南山坊風頭最盛的人物之一，扈淵當然也有所了解。
隻是當初他追求林子瑜時，肖長青才剛剛在靈符閣轉正，是基礎符師，當時在集市外還有不太愉快的精力。
沒想到短短幾年，肖長青就晉升為一階符師，而且傳言天賦絲毫不比當初的二階符師陸秋差。
“你說謊！”扈淵停頓了片刻，質疑道：“肖符師現在是何等身份，豈會看得上你？就憑你，也想攀高枝，做肖符師的道侶？”
林子瑜早已經想好了對策，說道：“我自然是不配做肖符師的道侶，我是心甘情願，做肖符師的小妾……或者，你要理解成侍女，我也不會反駁。”
“小妾……侍女？”扈淵聞言，心中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以林子瑜的姿色氣質，這些年來又不曾把自己交出去過。
若是娶來當道侶是不可能，可若是自薦枕席，心甘情願的當小妾甚至是侍女，那位肖符師想必，也不會拒絕吧？
可想到此處，扈淵心中又生出了怒火與嫉妒之情。
這個故作清高的賤貨，當初拒絕他的時候，說得那般冠冕堂皇，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說什麼誓死不受他們家的侮辱，讓她做小妾想也彆想。
現在呢？
還不是主動去伺候彆的男人！
不願意跟他，是覺得他不夠強、不夠有前途是吧？
可心中再怎麼憤怒嫉妒，他此時也不敢輕易妄動了。
現在此事牽扯到靈符閣本身，又與那位風頭正盛、很有希望在幾年後就晉升二階符師的肖長青有關，他招惹不起。
就連他身後的煉氣九層修士，也是一時拿不定主意，最後給扈淵傳音，讓他暫時不要動姐姐林子瑜，將林子曦抓走就行。
扈淵心中一動。
得不到林子瑜這個他覬覦多年的女人，能得到她妹妹，也不虧。
林子曦不但身段樣貌都不差絲毫，而且曾經還羞辱過他，他早就想報仇了。
於是，扈淵準備對林子曦動手。
林子曦驚慌之下，顧不得其他，連忙也道：“我和我姐一起，都已經是肖符師的小妾！”
“？”扈淵再次停住，心中憋屈得要命。
你們姐妹二人，都這樣是吧？
我當初想要將你們姐妹二人收入房中，你們寧死不從，一朝得勢還當眾羞辱我，讓我顏麵無存，下跪道歉。
現在，主動跑去做其他男修的小妾侍女？！
姐妹二人，每一個好東西啊！
扈淵憤怒又嫉妒，但卻也不敢直接動手，眼神來回在兩人身上掃視。
好半晌後，他得到暗中命令，才麵色不甘地道：“你們彆想逃走！會有人盯著你們！若是等查明你們姐妹二人和肖符師根本沒有關係，是在騙我，就等著吧！會有後悔莫及的時候！”
是的。
他身後的煉氣九層修士，吩咐他暫時不要亂動，先放過這姐妹二人，等事情查清楚以後再說。
如果真的如同鄰家姐妹二人說的那樣，她們成為了肖長青的人，他需要回去詢問周掌櫃的意見後才行動。
畢竟肖長青不但是靈符閣一階符師，而且潛力巨大，符技提升很快，或許幾年之後就會成為二階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