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麼自大的話,沈星並不會主動說出來,他看了一眼還在垂頭喪氣的白叔,道:
“叔,回家吧,大公羊會回來的。”
“真的?”
聽到這話,白叔眼前一亮,“蹭”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
“真的?”
“沈星啊,你千萬彆騙你叔啊……”
白叔抓著沈星的手臂,一副心疼悲愴的樣子。
那可是上萬塊錢啊,就這麼一個滑鏟,進老虎嘴裡了,飛長白山了!
“真的,晚上就知道了。”
沈星笑了笑,有意無意瞥了一眼馬愣子。
白叔循著沈星目光看去,不知道沈星這小子在打什麼啞謎。
“那行,叔信你一回,你連老虎都能馴,叔相信你!”
白叔愁容舒展,臉上逐漸有了笑意。
“老五,搞幾杯?”
“嫂子不在家?”
“趕集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走走走,整點整點。”
“……”
馬愣子今個兒特憋屈,原本想著自己在村裡開了個參廠,掙了不少錢又買了輛大奔馳,能殺殺從大城市失業回家的沈星的銳氣,在他麵前裝個逼嘚瑟顯擺。
結果哪知道,這半路殺出個母老虎,不光到手的虎骨酒飛了,就連自己還被母虎一聲吼,當著村裡爺叔姑嬸麵,嚇著尿了褲子,平白被看了一次笑話。
關鍵這還沒完,為了活命,那該死的五伯還勸自己給沈星下跪求沈星在老虎麵前說好話,讓老虎不要吃他。
這一通下來,馬愣子隻覺得自己比小醜還小醜。
“媽的,該死的老東西!該死的沈星!”
“還有那頭該死的老虎!”
“你們都給爺等著!”
馬愣子胸口憋著一股鬼火,越想越氣。
“哎喲,真臭。”他一邊走,一邊摸了一把自己褲襠,尿騷味熏人,他一臉嫌棄地叫了一聲。
馬愣子家在村西頭,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一看到自己家,馬愣子就衝屋裡喊道:
“媳婦,媳婦,燒熱水拿套乾淨的衣服,老子要洗澡。”
“哎,知道了。”屋裡很外有人應聲。
“啊!”
接著,一聲歇斯底裡的尖叫聲,從屋裡傳來。
“咋的了咋的了?”聽到媳婦尖叫,馬愣子心裡頭一慌,趕忙朝自己大房子跑去。
一進房子,馬愣子就看到自己媳婦丁香花,手指著他那輛奔馳車,滿臉驚恐地嚷道:
“車車車……”
馬愣子朝他那輛剛買不到一個月的奔馳e看去。
原本嶄新的黑色奔馳車上,全是觸目猙獰的爪印,從車頭到車身到車尾,全是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尖利爪痕,整座車身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擋風玻璃和前後座的車窗全部被拍爛,前視鏡更是被咬的不成樣子,隻剩下了半個。
車頂凹了一個比澡盆還寬的大洞,上麵放點水,都可以養魚了。
奔馳車標更是被某種東西用蠻力折彎,擠壓成一個豎條。
更離譜的是,車頭上還有一泡又臭又黃又多的大便!
這輛價值五十多萬的大奔馳,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渾身破爛快要報廢的“馬桶”,遭老罪了。
“啊啊啊!哪個殺千刀乾的!”
“老子50多萬的奔馳e啊老子剛買一個月的大奔啊!”
“啊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