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後,他便自顧自地低下頭,搗鼓手頭的東西去了。
學習開鎖其實不難,隻要掌握好方法,牢記各種鎖的類型,便能做到一通百通,就是得多花些時間來打基礎。
至於他,就趁著這段空閒時間,來研究手頭這個新型迷你炸彈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鬆田陣平終於將這個炸彈研究徹底,抬起頭來之時,才發現自己的脖子有點僵硬。
糟糕,一不小心太投入,忘記時間了!
他猛地轉過頭,剛想要問花野井千夏現在幾點了,卻發現這家夥竟然就呆在他的身邊。
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近,他方才轉頭時的幅度又有些大,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要親上去了!
鬆田陣平被嚇得一個後仰,差點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形,聲音都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你,你乾嘛!你靠那麼近想要乾嘛!”
“嗯?”
花野井千夏正在腦海中重演鬆田陣平組裝炸彈的過程,也被他這動靜嚇了一跳,聞言疑惑地歪了歪頭,不明白他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我看你研究的投入,就沒打擾你,反倒是你,乾嘛一副良家婦女慘遭非禮的樣子?”
在花野井千夏狐疑的目光中,鬆田陣平的表情越來越僵,最終像是破罐子破摔般抓了抓頭發,極為刻意地說道:
“沒什麼,總之,你在我身邊呆了多久?”
“唔,我來的時候,你正在破壞那顆炸彈的電打火裝置,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前吧。”
花野井千夏抬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她來的時候對方正在拆除炸彈,研究完又將各個零件原封不動地組裝了回去,所用時間差不多就是一個半小時。
提起這個她就想吐槽,即便是警校生,想搞到炸彈應該也不容易吧,這家夥竟然就在她的房間裡公然拆起了彈。
其他城市的市民都在自製手工皂,隻有米花町的市民自製□□,武德充沛到離譜。
聽說下午的射擊課上,那個嗓門賊大的鬼塚教官還因為一起聽上去就很扯淡的意外,被掛在了訓練場的天花板上。
若不是有這幾個人在,她估計就要吃上鬼塚八藏的席了,槽點多到簡直無處下嘴啊。
另一邊,鬆田卻對花野井千夏的解釋有些疑惑。
“也就是說,我剛著手拆除炸彈時你就過來了,我給你的那些圖紙,你都記住了?”
“嗯,對啊。”
花野井千夏點點頭,表情格外理所當然,與鬆田陣平的不敢置信形成了鮮明對比。
“裡麵有十幾種鎖的式樣,你都記住了?!”
“真的記住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圖紙畫出來給你看。”
無奈地輕歎出聲,花野井千夏像是早就習慣了被質疑一般,非常熟練地拿出草稿紙,在紙上飛快描繪起來。
令她沒想到的是,最先不淡定的,竟然是係統。
【啊啊啊啊啊,你是誰,你不是千夏,我的宿主被奪舍了,啊啊啊啊啊啊(#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