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們算是直麵了四皇的餘威了,以前雖然知道四皇恐怖,但沒有一個具體觀感,而且那還是薩格,算是比較熟悉的家夥了。
但這一戰,娜美是直觀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四皇。
蕾妮蒂亞他們是認識的,兩年的時間,那個小女孩就足夠讓他們吃個大虧了!
要不是羅的話,恐怕真就交代在那了。
聞言,羅朝著前方看了眼正在幫助弗蘭奇修船,一臉笑嘻嘻,完全沒有因為這次戰鬥而被影響的路飛,說道:
“你們的船長,想要挑戰的是所有的海賊皇帝,現在隻是第一個而已。我隻要挑戰一個四皇就夠了,擊敗了凱多,我們的同盟就到此結束,雖然這個概率是無限低”
他是真切的知道,什麼叫做四皇的恐怖。
“薩格”
另一邊坐著的羅賓呢喃了一句,皺緊眉頭,“特拉法爾加,這個計劃或許沒那麼簡單,薩格和多弗朗明哥的牽扯,估計不是表麵上的藥物中介那麼淺。”
“羅賓?”娜美看了過去。
“怎麼說呢,我這兩年在革命軍裡工作,前段時間因為革命軍的囑托,我去了一趟奧哈拉”
說到這個名字,她也頓了一下,又繼續道:“薩格的生意做得很大,並且什麼人他都會交易,海賊、黑商、革命軍恐怕也包括世界政府。”
“像你所說的,多弗朗明哥是地下世界領頭人的話,他一定和薩格有交易,而且還很深。如果計劃成功,或許我們不僅要應對凱多的怒火,還要應對來自薩格的壓迫。”
“誒?不是已經敵對了嗎?”娜美奇怪道。
“不一樣的。”
羅賓搖頭道:“雖然我對他了解不多,但是龐克哈薩德和魚人島的事,他不一定會放在心上。不然的話,也不會是去那裡交易的蕾妮蒂亞來對付我們,而是更加厲害的人。”
“這件事過了,下次再遇到,薩格也不會針對我們。四皇的‘教訓’,也是講規矩的。”
娜美:“……”
這話說的,他們差點交代在那裡,船都毀了,這叫不放在心上?
那什麼才叫放在心上?
“但是破壞了交易,那就不一樣了,或許他不會放在心上,或許”
羅賓沉聲道:“我們會被追殺。”
“那也沒辦法了。”
羅雙手交叉,遮掩著下半張臉,“計劃就是這樣,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了,還是說你們膽怯了?”
“才不會!”
元氣十足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路飛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壓住了草帽,齜開一嘴白牙,露出明朗的笑意:
“我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在這條路上,隻要不留遺憾,死亡也無所謂!”
“哼!沒這點器量的話,船長就要換人了啊。”索隆出現在他身後,勾起笑意。
更遠處的山治默默點燃了一根香煙,吐出煙霧。
烏索普環抱雙臂,喬巴興奮的舉起蹄子,布魯克發出獨特的笑聲,弗蘭奇則擺出了ose,羅賓則是近乎寵溺的露出微笑。
“你啊”
娜美撫了一下額頭,對著有些發愣的羅說道:“沒錯,我們就是這樣!”
……
風暴城,王宮。
“你要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一間看似處理公務,但實則算是薩格休息的辦公室內,他咬著一根雪茄,拿著話筒,對著擬形成戴著墨鏡泛著獰笑的電話蟲說道:
“你的七武海位置我不看重,但是的確會對交易有影響的吧,耽擱一天,你要損失掉我多少錢?還是說你想乾老沙的活?凱撒那種家夥,沒了就沒了吧,他沒有我的交易重要。”
“咈咈咈咈咈,薩格,我也不是你的部下。這件事畢竟事關到我自己,具體判斷我會做的,至於耽擱幾天的交易,我按照半個月的時間來算,這半個月交易的貨物,就當是我買下了,怎麼樣。”電話蟲發出聲音。
聞言,薩格吐出口煙霧,道:“卡莉法,算一下。”
站在旁邊穿著秘書裝的卡莉法推了下眼鏡,在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
“如果是半個月內的話,這半個月我們在多弗朗明哥的渠道貨物是武器、戰艦、食物還有一批彩虹寶石,包含成本在內,總價值是五十億貝利。”
“聽到了吧,五十億。”
薩格說道:“但這也不是純錢的事,我要的是資源,流水五十億貝利,但是資源進來所產生的經濟價值和生產價值又不止這麼多,少了資源,我的人開工就少了,他們少賺錢,我這邊經濟流動就差一些。”
“麵子我能給你,但是你要賠償我這方麵的損失。算你一百億,半個月後,我要見到一百億的資源,有沒有問題。”
“咈咈咈咈咈,真無情啊,薩格我本來以為我們的交情足夠好到不用賠錢的。”
“你想上天啊?”
薩格翻了個白眼,“就是第二天宇宙海盜打下來了,在我這該怎麼算還是怎麼算!”
“好吧,我答應了。”多弗朗明哥說道:“半個月後,我會兌現承諾,就這樣吧。”
說著,電話蟲的擬形突然換成了一個小虎牙。
“薩格薩格,草帽和羅似乎要針對多弗啊,要不要我和威布爾留下來?”
“不用,船上有學徒吧,把他們帶回來。你也回來吧,小孩子在外麵跑什麼,不安全!”
不等蕾妮蒂亞辯解,薩格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指著電話蟲,不爽道:
“看看,看看,卡莉法,這就是渠道在人家手上的雙向性,便利的是我不操心,不便的是,他為所欲為啊,說停就停。”
“那要乾掉多弗嗎?”卡莉法問道。
“我看著像那種不講道義的下三濫?”
薩格說道:“我可是四皇!合作就是合作,願意賠錢一切好講。”
說著,他往後一靠,將口中的雪茄拿起,按進了煙灰缸,然後拿起了一旁的寶石酒杯。
“德雷斯羅薩嗎”
他冷笑一聲:“把莉莉叫來。”
“是。”
卡莉法推了一下眼鏡,扭著性感的臀部走了出去。
薩格則晃蕩著酒液,“命中注定?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再說了,這種家夥”
他飲掉杯中之酒,望向窗口外下著的暴雨,冷笑道:“還不夠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