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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或者說,來自哈爾科蘇斯的特瑞西顫抖著坐上了一張冰冷的鐵椅,四周是鐵灰色的牆壁,沒有窗戶存在,天花板卻高的出奇。她坐在這裡,不明白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所以她隻好等待。
而在接下來的五分鐘內,另一些她認識的人也被帶進了這個房間,坐上了同樣的椅子。
特瑞西認識他們,他們和她一樣,都是哈爾科蘇斯的高級交易員。但現在不是了,現在,他們隻是一群癱在椅子上的階下囚,製服淩亂,有不少人甚至連徽章都消失了。
他們彼此打量,恐懼地試圖在昏暗的光線下交談,一個突然響起的聲音在這件事尚未開始之前打斷了他們的行為。
“日安,諸位囚犯。”
說話之人輕笑一聲,聲音在房間內逸散,沒有失真,特瑞西開始尋找可能的發聲儀器,但是,無論她怎麼瞪著眼睛看過黑暗,她都沒找到喇叭或類似的東西。
這房間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五把鐵做的椅子。
“我希望諸位在被帶過來的路上沒有受苦,當然,你們如果真的吃了點苦頭,我也不會同情畢竟,如果真的有人遭到了毆打,也一定是他自討苦吃。”
特瑞西看向一個坐在她右手邊的男人,那人叫馬薩羅,是個脾氣暴躁的中年人。此刻,他正揉著自己的腹部,一言不發,額頭上滿是虛汗。
“我本該向你們自我介紹,但我現在並不能確定你們到底值不值得這件事,所以我就先將其省略吧——那麼,諸位囚犯,你們中有人願意告訴我一些事嗎?”
沉默。
五雙眼睛快速的對視,在無聲的寂靜中交換著信息。
“嗯不說也沒事。”說話之人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下。“我可以自己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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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股沉重而可怕的寒意在瞬間蔓延了整個房間。濃重的白霧突兀地出現,並不斷地逸散。
特瑞西瞪大眼睛,發現麵前的黑暗正在緩緩波動。她不安地觀察著那裡,可是,就在下一秒,本空無一物存在的黑暗中卻突然閃現了一張蒼白的臉。
“啊——!”
特瑞西情難自禁地尖叫了一聲,她的反應讓剩下四人也慘叫起來,但預想中的攻擊或懲罰卻並未到來。隻有一陣從他們身後傳來的輕笑。
然後,是平靜且沉重的腳步聲。
特瑞西猛地回過頭去,卻隻來得及看見一隻蒼白的巨手從黑暗中探出,並搭在了馬薩羅的肩膀之上。
那聲音在下一秒再度響起,而這次,它開始變換,變得仿佛怪物的低語,諾斯特拉莫語特有的嘶嘶作響仍然蘊含在其中,但並未衝淡這種聲音的恐怖,反倒讓它變得更怪異了。
恐懼在這一刻徹底地掌握了馬薩羅。
“你願意和我談談嗎,先生?”那聲音的主人在寒意中如此詢問。
“嚇唬他們很好玩嗎?”康拉德·科茲問。
“並不。”
“但你在裡麵的時候笑了好幾次。”
“那是因為我得營造出一個.嗯,比較驚悚以及帶著神經質的形象來令他們害怕。”
“我覺得你這樣還不如直接了當地和他們交談呢。”康拉德·科茲抱起雙手,搖了搖頭。“或者乾脆就讓費爾他們來做這件事。”
“前者會把他們嚇死,至少也會讓他們在一段時間內失去理智至於後者,康拉德,我們現在還沒有確定他們到底有沒有罪。”
卡裡爾一邊用一張手帕擦著手,一邊如此說道:“因此,貿然采用第八軍團善用的拷問內容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康拉德·科茲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同意了卡裡爾的說法,並由此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所以,這個哈爾科蘇斯.我們要怎麼做?”
“我們等。”卡裡爾說。
“等?”
“是啊,我們等.不然呢?你的一連長可還在路上沒回來呢。而諾斯特拉莫現在也仍然處於重建期,難道我們要開著船去收複失地,讓以盧克萊修為首的極限戰士們替我們處理那些繁重的工作?”
卡裡爾歎了口氣:“所以我們隻好等一等了畢竟,我相信這個叫做哈爾科蘇斯的世界不會隻擁有三條船的。”
更新完畢,另外,諸位覺得下個月什麼時候加更好一點?一號不行,因為作者要去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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