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彆提到他。”盧瑟警告道。“我現在沒空和你聊這些事,雄獅有他自己的意誌,他想做什麼和我沒有關係。”
“我需要提醒你一句,盧瑟。在過去的十六個泰拉自然月中,暗黑天使軍團已經有好幾股不同的力量追查到了你曾經出現過的地方。你認為這是雄獅的意誌嗎?”
“.或許是。”
“但也或許不是。”第二十一號特工停頓片刻,語音頻道那邊傳來了某種沙啞的喊叫聲。那是靈能者們因傳遞過遠信息而被迫‘超頻’時的尖叫。
盧瑟看過那場麵一次,他不寒而栗,從此再也不願看第二次。在掌印者的特工中,他的這種行為被戲稱為軟弱。
“你最好把話說明白。”盧瑟告誡道。“我不想聽你在這裡隱晦地表示暗黑天使可能出了問題,我已經和掌印者談過這件事至少十幾次了,我比你要知道得多。”
“在這一點上我同意你,但我希望你能快點趕到撤離點。”
“為什麼?”
“因為雄獅就在我身邊。”第二十一號特工說。“實際上,他還有一位騎士正拿槍對著我的腦袋呢。你最好快點上來,盧瑟,我可不想為此而死,我會詛咒你的。”
老騎士掛斷通訊,在原地站了十幾秒,方才繼續行走。
——
“放下槍,考斯韋恩。”萊昂·艾爾莊森說。“這是一位掌印者的特工,我不喜歡他們,但必須對他們保持應有的尊重。”
“那我還真是感激不儘,大人。”
第二十一號特工臉色煞白地回答,她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腿自大腿部位開始齊齊消失不見。斷肢部位有義肢的安裝痕跡,至於它們現在到底在哪你可以試著問問雄獅,如果他願意回答的話。
“所以,他怎麼回答?”萊昂·艾爾莊森平靜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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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我以為您聽得見。”第二十一號特工說。“我希望您不要為此動怒。”
雄獅瞥了她一眼,翠綠色的眼眸中閃過某種晦暗的光:“有趣,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因此而動怒?”
“呃,因為——”
“你最好彆做任何不該做的事。”雄獅警告道。“彆再裝成一個軟弱無知的愚蠢小人了,第二十一號特工,把你的手從那張椅子的扶手上拿開。你正在失去我對你的尊重。”
伴隨話音響起,考斯韋恩再度舉起了手中的槍,頂住了她的額頭。
“.”
沉默著,第二十一號特工舉起了雙手。
“很好,現在告訴我,盧瑟在這顆星球上做什麼?”
“這是機密,大人,我無權告知您。”
第二十一號特工不複此前的緊張,她極其平靜地回答了雄獅的質問,甚至還有餘裕觀察考斯韋恩。後者對她的觀察不為所動,仍然不發一語,隻是舉槍。
“你可以在這件事上選擇沉默,但我有權知道另一些事。”雄獅眯起眼睛,如是說道。“比如,卡利班人盧瑟在這些年裡到底為你們做了多少事?”
“您的用詞有問題,盧瑟不是‘為我們做事’,他本就是我們中的一員。”
“他是騎士團的騎士,第一軍團的大導師。”
“現在不是了。”第二十一號特工朝他露出一個微笑。“或者說,很早以前就不是了。尊敬的雄獅,我注意到您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接著說。”雄獅告訴她。“我允許你片刻的不敬。”
第二十一號特工浮誇地微微鞠躬:“盧瑟是掌印者的特工之一,實際上,他現在是我們中最傑出的那一個。您知道您追查他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觸犯了帝國律法嗎?”
“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會自己回泰拉找父親受審。”萊昂·艾爾莊森平靜地說。“你不必用律法之類的話來壓我,哪怕今日是康拉德·科茲站在這裡,我也要搞清楚真相。”
第二十一號特工緩慢地放下手,聳了聳肩。她沒再說什麼,雙手規規矩矩地搭在了身前。考斯韋恩再度收起槍,卻將她連人帶椅子推離了艦橋的控製台。
機仆們困惑地看著這一幕,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三十分鐘後,一個登艦信號開始在控製台上閃爍。
萊昂·艾爾莊森親手通過了它。
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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