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圖這話,田秋雲不由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妾身現在既然已是司徒的妻室,自然會為司徒著想。”田秋雲語氣嬌柔,輕微透露出了些許哀求之意。
不過對此,衛圖就熟視無睹了,他安心品茶,並未去管後麵田秋雲的傳音之詞。
“衛某還有些許要事,要與司徒兄商談,不知夫人……能否暫避一二。”
寒暄完後,衛圖打算話入正題,他輕吟一聲,目光望向司徒友夫婦二人,開口道。
話音落下,田秋雲自無逗留可能了,她斂衽一禮,便收拾茶具,走出了客廳。
見田秋雲離去,衛圖也不遲疑,他當即一揮袖袍,在附近布置了一道隔音法罩,然後便向司徒友說起了正事。
“姚崇山二人情報?”
聽完衛圖意圖,司徒友深深皺起了眉宇,許久沒有回話。
過了片刻,司徒友才沉聲說起了話,“衛兄,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不外乎是想找姚崇山夫婦報仇。但此事,我勸儘量還是放棄。”
“姚崇山夫婦二人,不僅皆是劍修,而且還掌握有合擊秘術。此外,這二人,在戰場上也得了機緣。在十幾年前,就雙雙突破金丹後期了。”
“如今,他們二人的實力,估計隻在元嬰之下了。哪怕是金丹大修,可能也不敢掠他們二人的鋒芒。”
司徒友緩緩道。
他對衛圖的實力並不看好。
按他估測,衛圖的真實境界可能不是表麵的“金丹中期”,而是“金丹後期”。
但饒是如此,以此實力,對上姚崇山夫婦……還是不免太過捉襟見肘了。
而且,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步其師車公偉的前車之鑒,隕落而死。
“合力之下,堪比金丹大修。”
聞言,衛圖臉上露出了慎重之色,似是在思索,是否要放棄計劃。
見到此幕,司徒友眸底,多出了一絲欣慰之色。
如果可能的話,他當然不願意,衛圖這一大有價值的好友身死道消。
隻是,下一刻……
衛圖的話,就讓司徒友大吃一驚,並且大跌眼鏡了。
“衛某雖然實力不濟,但身為符師、丹師,這些年積累的身家卻是不少,薄有家資。以此請動一二金丹大修好友,助力斬殺姚崇山夫婦,應不是難事。”
衛圖凝聲道。
“若是如此的話……”司徒友捧著茶盞的右手輕顫,此刻不知該說什麼為好了。
這時,他不禁記起了,幾十年前衛圖贖買蘇冰兒自由的那一幕。
數萬靈石,揮之如土!
如今,衛圖花費大價錢,請動一二金丹大修,埋伏姚崇山夫婦,斬殺這二人,也理應不是難事。
畢竟,其請動餘宮壽三人,護送回國的先例,還猶在眼前。
但……堂堂的地劍山天驕,就這般歿於人手,還是不免讓司徒友生起一些驚懼之感了。
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遠比姚崇山夫婦二人要低上不少的。
“衛圖此子,絕不能輕易得罪!”
司徒友平複內心,暗暗告誡自己。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報複心如此強烈的修士。
“關於姚崇山夫婦二人的情報,愚弟這幾日整理過後,就呈到衛兄麵前。”
司徒友一口答應道。
倘若衛圖斬殺姚崇山夫婦真的功成,那於他而言,亦算是一樁大功了。
畢竟,姚崇山夫婦,不僅是衛圖的生死大敵,亦是古劍山的生死大敵。
這夫婦二人,和他一樣,亦是地劍山的未來劍主人選。
“有勞司徒兄了。”
聽到司徒友此話,以及其改變稱呼的小小細節,衛圖不禁搖頭一笑,起身致謝道。
“不勞煩,不勞煩。”
司徒友連連擺手,示意衛圖不必在意。
……
談完正事後。
為了情報的實時性,衛圖並沒有立刻離開古劍山,而是在司徒友的盛情接待下,暫住在司徒友的洞府內了。
隻是,最初答應的時候,衛圖還不覺此事有不好之處,但在司徒友洞府待了一段時間後,他就頓覺自己的決定太過草率了。
這並不是司徒友洞府不好。
而是,田秋雲這個女主人,總是喜歡在司徒友處理公務的時候,刻意前來拜訪他。
“隻要衛丹師立下誓言,言明今後絕不向司徒泄露我先前之事,妾身就不再叨擾衛丹師了。”
田秋雲躬身一禮,說道。
“若是衛某不肯呢?”衛圖冷笑一聲,並不吃這一套。
他堂堂元嬰之修,豈會怕眼前這一女流之輩的威脅?
“那妾身就不客氣了。”田秋雲盈盈一笑,解開自己外衣,露出了其內輕薄的白色紗裙。
下一刻,其浮凸玲瓏之處,便若隱若現的顯露了出來。
“既然衛丹師不肯立誓,那妾身就隻有握此把柄了。”
田秋雲玉步款款,走到衛圖身邊,吐氣嗬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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