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一心貫之,東華妖國(4k2,求訂閱)459、一心貫之,東華妖國(4k2,求訂閱)
“屠玄真君?”衛圖聞言,沉吟片刻,臉上閃過些許思索之色,像是信了安老頭的說辭。
“你所言的屠玄真君在何地,可有把握在短時間,聯絡到此人?”
他開口詢問道。
倘若安老頭說的屠玄真君,是一個性格孤僻之人,神出鬼沒,四處隱修,那麼得此消息,與沒得區彆不大。
“晚輩既然敢對衛前輩提及此人,自不可能妄言,浪費前輩時間。”
安老頭麵色一急,連忙保證道。
他心中清楚,如衛圖這等前輩,看似好說話,但若他是口花花的話,那就會瞬間,翻臉無情了。
屆時,他非但從衛圖手上,討不到治愈傷勢的機緣,反倒還會因此,大大得罪對方,性命難測了。
因此,適才開口之時,他心裡便對從屠玄真君這邊,取得海域全圖,有一定的自信了。
說完後,安老頭也不遲疑,當即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一個空白玉簡,把自己聯絡屠玄真君的方法,以及屠玄真君的一些信息,拓印在上麵了。
接著,他雙手捧起玉簡,向衛圖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衛圖沒有去接玉簡。
在安老頭拓印信息的那一瞬間,他就用自己強大的元嬰神識,即時看完了玉簡裡麵的內容。
“既然你所言為真,那此次,就由你親自出麵,替我討要這海域全圖了。”
衛圖目光微閃了一下,他一伸手,便用法力,把安老頭強行攝到了自己的身邊。
他手掌先是青光大冒,在其法體上連拍了數下,接著指尖又滲出一些淡淡的五色禁光,點在了安老頭的丹田位置。
噗哇一聲。
安老頭麵色不正常殷紅,張嘴吐出了數口淤血。
“我的修為,恢複了?”安老頭麵帶驚喜之色,感受著自己體內,久而複得的金丹法力。
他從未想過,自己修為的恢複,竟這般容易。僅被元嬰老祖拍了數掌,傷勢就渾然不見了。
隻是,安老頭還沒高興多久,便看到了自己丹田的金丹處,多了五個閃爍著氤氳光芒的五行法環。
這五行法環每一個,隻有拇指大小,但其內蘊藏的恐怖力量,卻令人心悸。
而這,正是衛圖初學不久,在曹宓身上先前施展過的“五行控靈環”。
此法環在元嬰老祖身上都有效。
現今,對付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就自然不在話下了。
“隻要你從屠玄真君手中,成功取得海域全圖,並交到衛某手上。這一禁法,衛某到時,自會為你解開。”
衛圖麵色淡然道。
知人知麵,難知心。
對待非魔道修士,他雖會崇尚公平交易。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冤大頭了,絲毫不設防備手段了。
一句話。
小心無大錯。
當年,青竹山的赤蛇老祖,還不是因為自己一時不察,被明王門暗害,致使堂堂元嬰之尊,死在金丹之手了。
“這是應該的。”
安老頭對此,倒是又沒太多的想法,將心比心,換做是他,恐怕也會如此做。
他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不會對此生出怨憤之心。
在衛圖和安老頭商議完後。
這時,宅院門外,也隨即顯露出了出了一男一女兩個修士。
這兩個修士,安老頭都認識。
女修,正是在雜貨鋪內,跟在衛圖身後的那個白衣女子。
而男修,便是他那個,在青鱉島內,享有天才之名的孫兒——安九元了。
看到此幕,安老頭哪能不明白,這是他的孫兒“安九元”,淪為衛大前輩和這名女修手中的人質了。
若他生出異心,不僅他性命難保,就連他孫兒安九元,亦會遭遇不測。
“斬草要除根,殺人要滅口。這衛前輩,看似好說話,但實則,心性不是一般的狠辣。”安老頭內心忖道。
縱然在此之前,他便清楚,要是他背叛了麵前的衛前輩,不僅自己討不了好果子吃,其他的子嗣、親友也落不得好,會死無葬身之地。
但……想象,哪有現實看到,這般有衝擊力。
“衛前輩吩咐之事,晚輩哪怕肝腦塗地,也要拚死完成!”
眼見於此,安老頭不難明白,自己已經再無退路了,他當即咬緊牙關,再次表態道。
話音落下。
這時,神色淡然的衛圖,臉上才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
表態後,安老頭沒有耽誤任何時間,他向衛圖請辭後,便離開了青鱉島,向屠玄真君所在的靈島,飛遁而去了。
而衛圖和曹宓二人,也沒有在安宅久留,他們在安老頭離開後,便尾隨其離開了青鱉島,遙遙跟在其身後。
“此次,衛道兄讓我去挾持安九元這個小輩,似乎有些多此一舉了。”
曹宓盤膝坐在舟尾,她看了一眼在船頭操控飛舟的衛圖,與之攀談道。
她的這番話,其意並非是對衛圖不滿,而是她覺得,既然衛圖已經在安老頭身上種下了禁製,再行此事,就不免有些小家子氣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因為,挾持一個安九元與否,對他們而言,是無傷大雅之事。
“那曹師妹以為,做什麼事不是多此一舉?”聽到這話,衛圖也沒有不惱,他淡淡一笑,反問道。
修士理念不合,是正常之事。
曹宓能在乾完事之後,再發此問,其品性已算是超過不少修士了。
畢竟,此次前往海外修界,是他們二人第一次長時間共事,相互之間,還存在一定的磨合期。
“這……”曹宓頓時語塞。
她總不能說,衛圖的做法充滿了散修的小家子氣,甚至偏向了魔道之風,一點也沒有正道大派修士的氣度。
這樣,就是變相辱罵衛圖了。
“妾身深居門派,缺少曆練,還請衛道兄解惑。”曹宓思忖片刻,決定主動請教,衛圖此般行事的緣由。
畢竟,她聽衛圖的語氣,其可不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事風格,與自己正道元嬰老祖的身份有所不符。
其次,曹宓也清楚,自己證就元嬰的難度,和衛圖證就元嬰的難度,之間的差距難以估量。
若其早年拜師元嬰大派,其現在的成就,恐怕不僅遠勝於她,甚至遠勝於自己了。
畢竟,以散修之身,成就元嬰之尊的修士,天下間,屈指可數。
其無一例外,都是性情堅韌之輩。
其做此事,恐怕另有緣由。
“衛某和曹師妹乃是同輩,曹師妹不必這麼莊重。”衛圖搖頭一笑,擺了擺手,示意曹宓放鬆。
不過,這句話說完後,衛圖也並沒有給曹宓解惑,他隻說起了,自己在凡俗時,在青木縣李家的一段經曆。
“李家祖上,非是什麼大戶。隻是穿街走巷的貨郎。靠祖輩一代代的積累,這才殷實了家產,成了富戶。”
“我在李家的時候,李老爺和大奶奶亦是很節儉的人。逢年過節,兩三天才吃一頓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