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白那激動的模樣,嶽林雙手環抱,略顯嫌棄地瞧了一眼,“真沒出息。以於妙言那正直的性格,彆說是你,就是我們班倒數第一被人這樣指摘,怕是也會站出來幫忙說話。”
嶽林突然震驚,如同發現什麼秘密一般遠離周白,“你不會是想做於妙言的舔狗吧?!我警告你,舔狗舔到最後可是一無所有的!”
周白朝著嶽林的胸口打了一拳,再一次翻了個白眼,“你這人情商也太低了,不會說話就閉上嘴!我沒出息?我將來可是咱們班最有出息的,我不僅有出息,我還要跟我老婆考同一所學校!”
雖然聽慣了大話,但再次聽到周白親口提起這件事,嶽林仍然感到不可思議。
但他沒有指出,隻是默默盯著周白犯白癡。
還想要追上於妙言?簡直是癡人說夢啊!
又買了幾瓶牛奶,周白趁著於妙言沒回來放在了她桌上便去了洗手間。
即使沒看對方留下的字條,隻是桌上那些牛奶,就足以讓陳不語出口驚呼,“哇哦,他真的很怕你少營養哎!”
“你可彆胡說。”於妙言低聲回答,用手肘碰了碰陳不語的手臂。
“好痛啊,妙言,你怎麼忍心打我?打傷了我,誰幫你鑒彆渣男?”陳不語捂著手臂大聲道。
於妙言鼓起腮幫子,氣呼呼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離午休還有一段時間,兩人上了洗手間後,便來到操場上散步。
不遠處,他們看到正在集合的體育生。
李軍身為小隊長,兩人看到他頤指氣使的姿態,也忍不住嘀咕,“真把自己當成官了?那體育特長生誰不是平等的?就他表現得像個山頭霸王。”
周白倒是不在乎,畢竟自己早就知道李軍是什麼樣的人。
眼看李軍交代眾人去跑步,自己轉身獨自一人去了洗手間,周白突然心生一計。
他用手碰了碰嶽林的胳膊,“哎,我有個好主意。既然這小子這麼猖狂,咱們不如給他點教訓?”
兩人對上雙眼,幾乎是一拍即合。
他們趁著跑步的隊員不注意,躡手躡腳地來到洗手間。
不過多時,很快就鎖定了李軍所在的隔間。
聽著裡麵傳來的音樂聲響,周白這才知道,這小子以權謀私,偷偷在洗手間玩手機。
看著一旁的臟水桶,周白努了努嘴。
嶽林意會,慢慢地把水桶提了過來。
兩人緩緩托舉水桶,在到達隔間門最高處時,往上猛地一推。
整桶臟水傾盆而下!
裡麵頓時傳來尖叫,還有怒罵。
“哪個混蛋竟敢潑老子臟水?他奶奶的,你哪個班的?等老子出去,非要把你們到老師那兒告上一狀!”
裡麵的人慌忙提褲子,外麵的人憋笑的難受。
兩人邁開步子猛跑,迅速逃離了現場。
回到教室,他們仍然難掩臉上的笑意。
就連一向沉靜的於妙言,都被二人的表情所吸引。
陳不語好奇上前,“什麼事這麼高興?不會是偷到高考題了吧?”
周白立即捂住對方的嘴,連忙搖頭,“這種事情可彆胡說八道,我可沒做犯法的事!不過,我們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有趣?
陳不語和於妙言同時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