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瞿豔青。”他倒是直接。
顧言神色頓了一下。
她不認識這個名字,隻是想起了他電話裡叫那個人yanyan,而這個女人名字裡,也有這個拚音。
“你這麼大反應,是因為賀白灼那些胡鄒?”
陸聞檀說話的時候永遠輕語慢調,低低徐徐的,仿佛都不是要緊事。
隻是此刻他眼睛裡有一絲絲掩飾不住的希望,想讓她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關我什麼事?”顧言覺得莫名其妙。
她越過他,離開那個醫藥房。
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他們在裡麵說話這麼激烈了一會兒,陸野怎麼沒聲息?
等她進客廳,才發現都沒人了。
“陸少呢?”她轉頭問小溪。
“陸少說‘小妖精,你變異?昨兒還是人,今兒就是狐狸精了?等爺過去不弄得你求饒!’就走了。”
小溪模仿了一下陸野說話的調調,陳述完了,看著她。
顧言想罵人。
狗陸野,把她帶這兒來,他自己跑了,她沒開車怎麼回去?
轉過身,看著跟出來的陸聞檀,“能讓司機送我一下嗎?”
“叢溫走的時候你應該碰到了。”
意思就是,泰河紅禦今天沒司機。
正說著,陸野的電話給她打過來了。
就一句“你今晚就住小叔那兒吧,代我和爺爺好好照顧他,表現好點兒,等我拿到好處有你一半!”
就掛了。
顧言握著手機,都沒有猶豫,“我就不住了,一會打車走。”
話是說給陸聞檀的。
但陸聞檀沒有應她。
外麵挺熱,但顧言覺得,她步行出去,總能打到車。
結果連陸老都往她這兒打電話,說是她照顧了陸野兩年,照顧人最有經驗,讓她照顧一下陸聞檀,說他明天不能再不上班了。
聽那個話,就好像她如果不照顧,這兩天公司幾億幾億的損失是她的責任一樣。
最後顧言是留下來了,但其實她除了給陸聞檀換紗布,幾乎什麼也沒做。
很奇怪,她一個人被困在了泰河紅禦,陸聞檀倒是什麼都沒對她做。
但顧言還是睡不著,生怕門鎖對他形容虛設。
一直醒著可能到一兩點了才逐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還是習慣的早起了,早餐她都沒吃,直接離開。
兜兜轉轉的走出彆墅區,又步行了一段終於打到車,直接去了公司。
她來上班也馬上兩周了,實質性的工作不見得,都是些弄資料的活兒,比較閒。
陸野又拎著保溫桶來的時候,她在茶室,打著哈欠。
“昨晚偷菜去了你?”陸野若無其事的不提昨天扔下她的事。
顧言掃了一眼保溫桶。
知道是要給陸聞檀的,反正她不可能去送,端起自己的咖啡,準備回工位。
陸野知道她生氣了,勾著笑,拉住她手臂,“好兄弟。”
“嘔!”
顧言乾嘔了一下。
起初,陸野以為是她故意惡的,生他的氣。
但是顧言犯惡心的勁兒卻在持續,連續乾嘔了幾下,直接放下咖啡,轉身匆匆往衛生間去。
陸野不經大腦的嘀咕了一句“懷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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