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避而不談。
陸聞檀倒是沒再追問,幫她把耳釘戴上,兩人交疊相擁的在鏡子前看了看。
顧言確實挺喜歡的。
出於拒絕車子的事兒讓他不高興,她也就沒問這東西貴不貴。
陸聞檀從身後親了親她脖頸,挺克製的那種。
出聲:“吃過了?”
她點頭。
“飽了?”
她點頭。
後知後覺,他可能想要彆的答案,然後順勢而為?
陸聞檀輕哼,“我沒吃。”
說完三個字之後,就沒了後文,隻是擁著她,從鏡子裡盯著她看,就好像等著她允許去吃飯似的。
這讓顧言心頭突然酸了一下,讓他以後凡事征詢她的意見,他還真執行。
他那麼位高權重,就聽了她一句話,顧言很難不動容。
她轉過去,隻猶豫了一兩秒,雙臂去勾了他的脖頸,“想吃什麼?”
陸聞檀一手握著她的腰,拇指輕輕摩挲兩下,“麵?”
明明彼此都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非要裝作都正經的模樣,
顧言忍著笑搖頭,“沒有……有彆的,吃不吃?”
然後她大著膽子,姣好的腰肢輕蹭。
“你剛剛問我怎麼回答和顏的……”
“我說,是慈善家,和受贈者的關係。”
陸聞檀眸眼暗沉,她知道他是一直資助她的人?
那知不知道,當初在[書信]的好友,也是他?
卻聽顧言踮起腳,仰臉湊上前胡謅:“我說你給我捐過好幾次,每次都是幾個億!”
聽起來是那麼回事的話。
陸聞檀眸底原本深暗突然瘋狂湧動。
隨意逐漸就成了笑意,低眉看著她眼睛裡的狡黠,想起她當初在婦科對瞿豔青也是這麼懟的。
男人忍著胸口笑意,嗓音低沉,“家財萬貫,還能繼續捐,要麼?”
顧言穿得足夠輕便,一條貼身的熱褲,加上一件肚臍眼以上的POLO衫,所以陸聞檀幾乎是話音落下的時間,就得逞了。
從玄關到客廳,歡愉沒停過,熱烈糾纏。
相比起來,小區門口那輛黑色轎車,寂靜無比。
“老嚴?”嚴太太心驚,好久才開口:“你確定這女孩是女兒?”
“為什麼陸聞檀會來找她?”
陸聞檀都跟和顏談著戀愛,馬上就要訂婚了,怎麼會這樣?
嚴甚軍神色透著陰暗和煩躁,“這不是準備做鑒定,沒做前誰知道?”
原本嚴甚軍想,找出那個親生女兒,然後製造意外弄死。
這樣,和顏才能永遠成為親生女兒,成為陸太太。
嚴太太腦子都亂了,“顏顏說她是陸野的未婚妻啊,怎麼又和陸聞檀沾上關係了?”
這麼一說,嚴甚軍倒是捋清了。
“既然她是陸野的未婚妻,那絕對成不了陸聞檀的老婆,所以,她依舊必須消失。”
嚴氏走到這一步,和顏必須成為陸太太,否則他們都得死。
陸太太皺著眉,“先回醫院吧,知道了她的住址,想做什麼都方便些,計劃周全了再說。”
嚴甚軍還住著院,在知道顧言的信息跟他女兒的信息對上號之後,一刻也等不了就過來了。
確實必須回了,和顏剛剛打過電話,說去醫院看他,已經離開太久。
他們夫妻倆回到醫院的時候,和顏已經在病房了。
和顏靠在窗戶邊,眼裡的深意瞬間轉換為擔憂的泛紅,“爸,您病情沒那麼重,為什麼想不開?這藥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