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是被迫握緊手心的,整個手都被他包圍、握著。
然後就聽到他義正言辭,“你已經收下了,不能再反悔。”
“……”
什麼東西她就收下了?
“你不鬆開我怎麼看是什麼。”顧言很無奈,他看起來真是喝多了。
本來她是準備把燈打開看看的,結果陸聞檀比她動作還要快,直接把燈按滅了。
然後握起她的手。
顧言很明顯感覺無名指被套上了。
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你乾什麼?”
陸聞檀低著聲,“戒指。”
她更不想要了,擰著手腕想掙脫,陸聞檀豈能讓她如願,“小心點手,你不心疼我心疼。”
“你鬆開我不就行了?”
-“鬆不了,永遠黏在一起才好。”
“……”
她算是認了,喝多了的男人根本沒什麼道理可以講。
顧言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東西,暗地裡感受看來,尺寸非常合適,很可能是定製的,而不是直接買。
“真的不要,你已經送過了。”
陸聞檀“嗯”了一聲,“那是尾戒,訂婚的。這是無名指的。”
從知道她母親趙君蘭很可能死在老爺子手裡開始,陸聞檀心底裡的那股不安就每日每夜的加重。
如果是她的父母害死了老太太魏霜,那他可以寬恕,可以原諒,可以隻要她。
但若是反過來,陸聞檀並沒有要求她原諒的立場,他不知道她會做什麼選擇。
隻能儘可能讓她堅定的和他站在一起。
怎麼讓她堅定?
他也不知道,除了給她送很多東西,一下子根本想不出彆的。
顧言更不願意了,無名指的戒指是什麼意思,她會不知道麼?
“我不要。”
“那你把我也扔出去。”陸聞檀靠在她身上。
她彆說把他扔出去了,挪動一下都成問題。
“咱倆隻是目前的關係,我為什麼要收戒指?”
陸聞檀避重就輕,“你要是不喜歡戴無名指,換到食指也行,等改天,我再送一個戴無名指?”
“總歸每個手指都要送一遍的……”他甚至不無認真的想了想,“腳上要不要?”
沒見過誰腳指頭戴戒指的,顧言覺得他已經不是喝多了的問題,有點嚴重。
看來他今晚送這個戒指,可能並不是她所想的意思。
正想著呢,陸聞檀又不知道從哪裡掏了個東西出來,往她手裡塞。
顧言又是被迫感受了一下,體積大多了。
然後聽到他在耳邊幾分低哼,“以後想要什麼味道的香水告訴我,彆人送的一定沒我送的香。”
“……”
沒想到他還記著這點事。
對陸聞檀來說,這可不是一點小事,品牌就沒有這款香水,是他臨時讓人弄出來的,隻有她有,不會上市。
戒指是在香城和明西風通過電話後,他就在張羅,他不在乎要多少人工還是資曆,加班加點,從定製到送過來,大概也破了品牌曆史最快記錄。
“我上班不方便戴這些,用香水也不頻繁。”她先打個招呼。
陸聞檀眉峰皺起,“上課用彆人的香水,上班用我的,不是正好?”
“……”奇怪邏輯。
懶得跟他囉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