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這一片高危案件嫌疑犯涉及區,限製活動。”他隨口找了個理由。
當晚讓公司門口保安亭值崗的工作人員加了個班。
第二天一早,那三個人的資料就都有了。
其中的女性是高級藥劑師,但不供職於任何一個醫院,而是私人聘用。
陸聞檀知道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認識很多醫療領域的人,所以並沒有覺得驚訝。
隻是想不通他對顧言的手段反而在加重。
他就這麼怕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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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回到住處,簡單煮了個麵,因為全身乏力,迷藥作用下整個人好像嚴重犯困,澡都沒洗就睡下了。
這一睡就是沉睡。
等她再醒來都已經是快早上六點了。
不敢想,如果她被人迷暈帶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醒來?
躺著又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又睡著了,七點勉強起來去洗了個澡。
餓得不行,吃了兩口總覺得有點反胃。
出門準備去公司的時候也是,整個人還是很乏力。
顧言知道自己的這個身體狀況不對,也沒有猶豫,出門是打車,中途讓司機把她送到醫院去。
先掛的是神經科,怕昨天的迷藥對她神經造成影響。
接診的是個返聘老教授,她是剛好急診掛到了號。
老教授一看就經驗老道,先給她檢查了一下,“你這是缺覺,不是什麼神經問題,但也可以抽個血查一下。”
抽血很快,三十分鐘也能出結果,她直接等著。
血檢結果出來,顧言自己先掃了一眼,沒看出任何異樣。
老教授也這麼說的,但又看了看她的狀態,建議了一句:“要麼去婦科查查,月經推遲多久了?”
這一句話,一瞬間讓顧言大腦有點兒空白。
因為她的例假確實推遲好像十多天了?
最近她太忙了,前段為了考上周教授的研究生看書沒日沒夜,例假一度混亂,她也就沒有在意。
這一問,她轉去了婦科,隨便掛了個號。
檢查結果都不用讓醫生去看,她自己會看HC檢查結果。
一個人在醫院門口發呆至少半個小時。
直到陸聞檀的電話猝然響起。
“喂。”她接了,語調平平。
“沒來公司,還不舒服?”
顧言沉默著,她在想,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她會懷孕。
這才剛成為周教授的學生,她就養胎、生子,她的人生計劃豈不是又一次中斷?
這不是顧言想要的。
她為這一步已經準備了這麼久,不允許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停滯不前。
但是手心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內心說不出的沉重,那裡麵有個小生命,醫生說都可以看到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