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那不是五十塊、五百塊,他整個人身價都沒這麼高,真的。
顧言恢複往常一樣按部就班的給陸召徽做診療,陸野就坐在一旁看著。
表情不說痛心疾首,至少是悔不當初,總覺得兩千多萬的支票給得他內臟都疼,總得撈點好處。
視線落在顧言身上,陸野看了半天,一時間竟然也想不出來跟她討個什麼好處,才能讓她沒法拒絕。
“聽說你們單位下個月有活動?”陸野想起什麼,突然問。
顧言視線落地,沒往他那兒看,“不清楚,從不參加。”
陸野歪在沙發上,手臂橫搭敲著扶手,“這你就不對了,想在政務大樓待得久,就必須當個積極分子,多露麵、多參加。”
“有什麼好處?”顧言突然打斷他。
陸野頓了一下。
“你想讓我去參加這次的活動也可以,有什麼好處。”顧言紮完最後一針,擦了手,看向他。
陸野一看有戲,薄唇淡淡勾了一下,“你想要什麼好處?”
顧言還沒說話,陸召徽插了一句進來:“敗家子,做生意這麼久了,這種事怎麼能把選擇權給對方?”
陸野倒是笑笑的不在意,“您就不懂了,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您讓我把她重新追回來,又不讓我下血本,那還說什麼?”
顧言不聽他們倆來回拉扯的話術,不受任何影響。
開了口:“很簡單,想要點兒陸豐集團的股份,原始股權的那種。”
陸野還真沒想到,她獅子大開口啊?
“你想進董事會?”
陸召徽也愕然的看著她,她現在本事漲了,胃口也漲了。
顧言看了一眼時間,靜候半小時再拔針,這會兒沒事乾,去給自己換了一杯茶。
“進不進董事會的我沒興趣,主要是喜歡錢。”
真夠直白的。
陸野都笑了,“你現在應該不缺錢才對。”
“缺,義診多,不是每個病人家裡都跟陸家一樣有錢,好容易沾上你們陸家,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兒了,得多賺點。”
陸野聽她三番兩次不把他們當外人,嘴角都抽了抽。
然後揶揄她,“你要是缺錢養兒子,我可以幫你養啊。”
顧言沒搭理這句話,不想談任何關於兒子的事。
陸野顯然也不可能滿足她這個條件啊,就為了讓她去參加一個活動,而那個活動剛好有陸豐名譽讚助,他想製造個偶遇而已。
原始股權換一個偶遇,他真的不是地主家傻兒子。
顧言走了之後,陸野和陸召徽四目相對,好像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又好像都不知道。
陸召徽剛診療完,整個人完全放鬆,所以精神會比較乏,昏昏欲睡的眯著眼,“你現在對顧言是什麼意思。”
陸野把玩著顧言剛剛用過的那個杯子,顯得漫不經心,“能有什麼意思?不是您讓我追回來?”
“本來她就應該是我的人,就算沒有那個方麵的想法,單純能讓小叔膈應一下,我都得追著玩玩。”
又道:“最近正好沒事乾。”
而且他現在是陸豐集團總裁,不能像以前一樣到處拈花惹草,搞出緋聞來對公司形象不利,降低他個人和公司在合夥人眼裡的信任值。
但是追顧言可以,隻追她,顯得還很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