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顧言無語的瞥他一眼。
等進了屋,她衝陸聞檀指了指客廳,“把沙發挪到那邊?”
陸聞檀:?
“不是一直放那兒,挪它乾什麼?”
“你不是想試試體力嗎?”
他先是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她,那一臉認真的表情,終歸是把他逗笑了。
挺會避重就輕。
就更加說明,他的直覺沒錯——她現在並不排斥他。
“吃飯了嗎?”陸聞檀問她。
她還回來這邊住,說明隻是把冬青送回周家府,不一定在那邊吃飯,也可能是公司裡隨便對付了兩口。
顧言聽著這話,總覺得這是他家,她才是客人,“你要沒事就可以走了,我要早休息。”
陸聞檀看了看她,“很累?”
她不想回答問題,不是累不累的事兒。
從那天之後,顧言總是會想到餐廳裡他把她裹在胸膛裡的感覺,就好像她把持了這麼久的清冷,一下被破開了。
導致她現在比較想和他保持距離。
“你可以先去洗個澡,出來我跟你說正事,邊做邊說。”
顧言身體略一僵,有個意識快速而模糊,“什麼?”
什麼叫邊做邊說?
陸聞檀瞧著她那奇奇怪怪的表情,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她在想什麼,以前她可是也時不時會不太正經。
顯然是想歪了。
他倒是一臉正經,“我說邊做吃的,邊給你說,你在想什麼?”
顧言扭頭走了,“我能想什麼。”
陸聞檀在那兒一個人笑,視線轉向窗外,眼尾也是彎著的。
突然覺得這個小區也很好,窗外嫩綠色的不知名樹木映入眼簾,心情莫名好一點。
原來春天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了?
顧言站在浴室裡,深深吐息,沒有照鏡子,但依舊能感覺臉上的溫熱。
她最近可能真是工作不夠忙,腦子有了空閒,都開始變色了。
她洗澡本來很慢,但這次洗得很快,簡單衝一下完事,家裡有客人,她一直待在浴室裡不合適,容易讓人誤解。
陸聞檀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快,抬頭略詫異看她,“頭發不吹乾?”
他知道吹風機在哪,“我幫你吹。”
顧言又折了回去,自己拿了吹風機出來,“我自己弄,你要說什麼就說。”
陸聞檀閒散的看她,“你確定你聽得見?”
那就等她吹完。
不是,顧言看了他,“要不你先說。”
這已經很晚了,等她吹完又更晚了,也不知道他什麼事,得說到什麼時候?他怎麼回去?
“我先去把水燒上。”陸聞檀起身去了廚房,完美避開了她催他走的機會。
顧言歎口氣,把風力開到最大,以至於頭發吹乾的時候,飛起來幾根毛。
陸聞檀出來後抬手就想撫順她的頭發。
顧言涼涼的乜了他一眼,他就訕訕的把手收了回去,行,說正事。
剛剛拎過來的那個箱子被陸聞檀拿到了客廳,他還特地在地上鋪了一層毯子,再把箱子放上去,然後開鎖。
“什麼東西?”看他這麼寶貝,顧言突然猶豫要不要讓他打開。
萬一打開了賴上她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