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瑤幽聲交代一句後,便轉身朝理療室走了過去。
童晚書則愣在了原地。
自己沒聽錯吧?
剛剛任小姐說……要她把她的行李搬到二樓主臥的婚房裡?
她這是要跟厲邢同居麼?
不對啊!
任小姐可是厲醫生的心上人……
算了,不想了。
既然任小姐是厲邢請回來的大佛,那她樂意住哪間房就住哪間房。
童晚書立刻下樓幫任大小姐去拿行李。
可剛到樓梯口,卻看到溫伯已經把任大小姐的行李拿上了樓來。
“二太太,二少爺現在得空嗎?我正要去請示一下把任小姐的行李送進哪個房間裡。”溫伯問向童晚書。
“搬去主臥婚房。”
童晚書一邊說,一邊從溫伯手中接過行李箱。
“搬去主臥婚房?這……這不太合適吧?”
溫伯也是一怔,“二樓還有一間客房和一間書房呢。”
“任大小姐剛剛說了,她就要住二樓主臥。”
童晚書推著行李箱直接朝二樓主臥的婚房走去。
“這……這怎麼可以?二樓主臥可是你跟二少爺的婚房。這對您和二少爺是不是不太尊重啊?”
溫伯隻能被動的跟在二太太童晚書的身後。
“我不介意的。她想住就讓她住吧。”
童晚書是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任小姐可是喚醒厲醫生的大功臣,她住哪裡都行!”
這一刻的童晚書,對任千瑤滿是感激。
“……”
雖然溫伯覺得不太合情,也不太合理,但他還是跟著二太太一起將任小姐的行李推進了二樓主臥室的婚房裡。
剛放好行李箱,任千瑤就走了進來。
“這房間好喜慶。”
婚房嘛,能不喜慶麼?
任千瑤直接躺在了偌大的婚床上,愜意的滾了幾滾,又嗅了幾嗅後;
又抬頭問向童晚書“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童晚書。”
童晚書一邊作答,一邊朝門外看去,忍不住憂心的問“任小姐,厲醫生他……好些了嗎?”
“你這麼關心厲溫寧?”任千瑤不答反問。
“他是個醫者仁心的好醫生。”
童晚書緩緩的吐了口氣,“謝謝你啊任小姐。要不是您,不知道厲醫生還要昏迷多久呢。”
任千瑤盯看著童晚書,似乎在思考什麼。
似乎覺得童晚書那張靈動又純淨的臉盤,很有欺騙性。
“對了,你睡哪個房間?”
任千瑤突然發問。
“……”童晚書又是一愣總覺得這位任小姐問的話特彆稀奇古怪。
“哦,我住客房。書房旁邊的那間。”
但童晚書還是很禮貌的回答了任千瑤的問話。
“你住客房?嗬!”
任千瑤有些不可置信的幽哼一聲,然後淡淡的笑了笑。
童晚書“……”
她是真有些搞不懂這位任小姐究竟想表達什麼。
“我累了。你去幫我放洗澡水吧。我想好好泡個澡。”
任千瑤再次躺回了舒適性極好的婚床上。
“哦,好,你稍等。”
童晚書立刻去衛生間去給任千瑤放洗澡水。
伺候好任千瑤泡澡,剛走出主臥婚房,就被厲邢一把給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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