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厲邢?
還是……還是喻先生?
按照正常的邏輯,即便抱她的是喻先生,那也隻可能會去客房……
難道是厲邢?
童晚書呼吸一窒像是被老公抓住奸一樣,又驚又慌,又羞愧難當。
“喵嗚……喵嗚……”
婚房門外,肥仔發出不滿的哼哼聲媽咪啊,太陽都曬屁古了,你怎麼還在睡啊?你好大兒都要餓扁了哦!
“來了,來了。”
童晚書帶著驚慌跑去給肥仔開了門。
其實肥仔並不餓,它就是跑來想跟童晚書膩歪一下。
當童晚書看到一樓客廳裡的厲邢時,嚇得連樓也不敢下了。
要不還是去理療室裡看望厲醫生吧。
哪怕是聽他再講一遍催眠的粒細胞、單核細胞、巨噬細胞。
“晚書,你怎麼坐在這裡啊?”
童晚書剛要抱著肥仔返回二樓的理療室,卻聽到身後傳來厲溫寧關切的詢問。
這一開口,著實把藏在樓梯拐角處的童晚書給暴露了。
“厲醫生,您,您怎麼下樓來了?”
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厲邢那駭人且深不見底的目光已經追蹤過來,嚇得童晚書一激靈。
“晚書,你現在懷著孕呢,彆坐在地上了。把肥仔給我抱吧,它有點兒沉。”
厲溫寧想從童晚書懷裡接過肥仔,可肥仔卻賴著不肯鬆爪子。
橘貓肥仔嗷嗚一聲我就要我媽咪抱;我媽咪抱著舒服。
一聽厲醫生說她懷著孕,童晚書瞬間羞愧難當。
可為了讓厲溫寧順利的接受免疫力治療,她隻能裝下去。
“這貓是瘸了嗎?你們每天要這麼抱著它!”
厲邢冷意的聲音從一樓客廳裡傳來。
橘貓肥仔喵嗚一聲你才瘸了呢!你全家都瘸了!
“……”童晚書沒接話,也沒敢接話。
深深的愧疚之意堵在她心頭,她有些無法去直麵厲邢。
“肥仔可是晚書送給我的禮物。我就愛這麼抱著它、寵著它,你有意見啊?”
厲溫寧從童晚書懷中接過橘貓肥仔,“有意見也憋著!”
厲邢沒說話,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了童晚書身上。
不經意間的四目對視,童晚書立刻驚恐的挪開了眼。
“這麼心虛……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麼?”
厲邢風輕雲淡的哼喃一聲,更像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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