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瑤,這是安胎的營養餐,你吃點兒吧。”
一聽是安胎的營養餐,童晚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肚子正餓得咕咕叫。
“又吃?我剛剛才吃過不到一小時呢!你準備把我喂成豬嗎?”
任千瑤直接賞了厲溫寧一個白眼,“趕緊給我拿開!看著就惡心!”
“好好好……”
厲溫寧的脾氣那是好到了極點。
見任千瑤不願吃,厲溫寧剛想把營養餐拿回廚房時;
童晚書卻開了口,“厲醫生,給我吃吧。我正好餓了。”
又安胎,又有營養;對童晚書來說,最適合不過了。
“好,晚書你吃吧。一會兒千瑤餓了,我重新給她做。”
厲溫寧將安胎的營養餐端來給童晚書。
可任千瑤卻不樂意了,隨之冷嘲熱諷了起來。
“童晚書,你見不得我懷了厲邢的孩子也就算了;現在連我的安胎營養餐,你都要搶著吃是不是?”
沒能等到厲邢回家的任千瑤,是看誰都不舒服。
燕窩剛入口,可童晚書卻如鯁在喉。
但為了肚子裡的寶寶,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喝那碗燕窩。
她知道寶寶不僅需要安胎,而且更需要營養。
“吵什麼?誰搶你吃的了?”
厲邢的聲音從彆墅門口傳來。
任千瑤立刻從貴妃椅上起身,連鞋都沒穿,就朝厲邢飛撲過去。
“厲邢,童晚書搶我的安胎營養餐吃!”
任千瑤撒嬌似的告狀著,“我跟寶寶還餓著呢!”
厲邢看向童晚書她正埋頭喝著燕窩。
“千瑤,我重新讓保姆給你做一份兒。”
聽任千瑤說餓了,厲溫寧連忙起身朝廚房走去。
“厲邢,童晚書就見不得我懷孕……她處處為難我,我在這個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任千瑤那滿滿的心機,直接將白的說成了黑的。
童晚書抬起頭,迎上厲邢那審視的眼眸;
隻是匆匆一眼,童晚書便低下了頭。
她是心虛的;
更是愧疚的。
她不但昨晚溜出去跟彆的男人約會去了;
而且還懷上了彆的男人的孩子!
她不屑於厲邢跟任千瑤的行為;
可自己竟然也成了像他們一樣的人!
童晚書憎惡這樣的自己!
“跟一個孕婦搶吃的……童晚書,你幼不幼稚啊?”
厲邢輕斥著隻顧埋頭喝燕窩的童晚書。
“是挺可恥的。”
童晚書咬了咬牙,“厲邢,你有時間嗎?我想找你談一談。”
此時的童晚書,一心隻想先把婚離了。
“那要看你談什麼了!”
厲邢幽哼一聲,“如果是談情說愛,我到是有時間!但如果是談其它的事……我就沒時間了!畢竟,我的時間可不是你能買得起的!”
或許是預感到童晚書極有可能會跟他談離婚的事情,厲邢便戲虐式的說道。
童晚書“……”
“談什麼情啊!你們之間早沒什麼感情了!”
任千瑤不滿的哼聲,“童晚書,我看你是要跟厲邢談離婚吧?”
不等童晚書作答,她又告狀起來
“厲邢,昨晚童晚書三更半夜偷偷跑出去了。直到晚上八點才回來!不用猜,她肯定是去見葉琛了。我都能聞到她身上的男女歡情味兒!”
任千瑤故意將話說得如此的不堪入耳。
平日裡,童晚書都會是懟任千瑤的小能手;
但此時此刻,她一點兒都不想懟任千瑤了。
因為任千瑤一針見血了。
隻不過她出軌的對象不是葉琛;而是彆人!
“哦?”
厲邢拉長著聲音,似笑非笑的問向一直沉默是金的童晚書,“童晚書,你昨晚真溜出去了?”
“是……我是溜出去了。”
擔心厲邢會遷怒於喻先生,童晚書又補上一句,“我去見葉琛了。”
“厲邢,這回你聽到了吧?童晚書親口承認她去見葉琛了!”
任千瑤連忙抓住這個機會,開始落井下石“她都擺在臉上出軌了,你還要留她在厲家啊?”
“真去見葉琛了?”
厲邢的麵容冷凝了下來,“就不怕我去弄死他嗎?”
童晚書“……”
雖然葉琛對她有圖謀不軌之意,但童晚書也不想牽連於葉琛。
“昨晚我誰都沒見。”
童晚書深呼吸再深呼吸,“隻是單純的出去透了透氣!”
“嗯,這個理由我信!”厲邢幽聲。
童晚書“……”
厲邢真就這麼相信她了?
“厲邢,童晚書這麼低級的鬼話你也相信?”
可把任千瑤給氣狠了,“我真是服氣你了!你的精明和睿智呢?”
“任千瑤,你再這麼吵,這麼鬨……不但童晚書要溜出去透氣;連我也想溜出去了!”
下一秒,厲邢便將矛盾轉移到了任千瑤的身上。
“厲邢,你老婆溜出去出軌彆的男人,你凶我乾什麼啊?”
任千瑤委屈狠了,“你就這麼喜歡戴綠帽子嗎?”
“千瑤,晚書不是那樣的女人。她隻是出去透透氣而已。”
厲溫寧連忙打起了圓場。
“嗬!嗬嗬!你們兄弟倆還真都相信童晚書半夜三更溜出去隻是為了透氣呢?”
任千瑤氣得哼聲冷笑,“你們兄弟倆都降智得可以!”
“行了,我的女人,我自己會處理!用不著你又吵又鬨的!”
厲邢從厲溫寧手裡接過安胎的營養餐,“吃你的營養餐吧!可彆把我兒子餓瘦了!”
“我不吃!我就要餓著你兒子!”
任千瑤任性了起來,“童晚書又不愛你,隻有我愛你!你還幫著她處處凶我!”
這一吵,著實讓童晚書尷尬又難受。
她本能的看向一旁的厲溫寧,以為他會比自己更難受……
可厲溫寧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後,又重新當回了舔狗。
“千瑤,彆賭氣了,你還懷著孩子呢。”
是什麼樣的入骨深愛,讓厲溫寧連基本的骨氣都沒了?
“厲邢,你能來一下書房嗎?我真有話想跟你說。”
童晚書緩緩的站起身來,“你得空就來書房一下吧。我等著你。”
這個婚,她必須得離;
也一定要離!
“站住!”
厲邢冷嗬一聲後,又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搶了人家安胎的營養餐,還沒吃乾淨呢!浪費糧食的錢,我可要從你工資裡扣的!”
為了安撫不肯好好吃飯的任千瑤,厲邢不痛不癢的嗬斥著童晚書。
卻不知此刻本就脆弱的童晚書,內心更是淒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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