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厲邢剛剛陰沉著一張臉,準沒什麼好事兒!
於是任千瑤緊隨其後跟上了樓。
等厲溫寧進來理療室之後,厲邢便將理療室的門給關上了。
理療室的門關上之後,從外麵是打不開的。
除非用鑰匙。
“哥,你有活血化淤殺菌的藥嗎?不刺激的那種。”
厲邢問向厲溫寧。
“怎麼,你受傷了?”
厲溫寧緊張的問。
“嗯,受了點兒小傷,不嚴重。”
厲邢淺揚了一下英挺的眉宇。
“傷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
厲溫寧還是寵愛厲邢這個弟弟的。
應該說,是從小寵到大。
已經到了溺愛的地步。
“那邊……”
厲邢蹙眉。
“哪邊?彆磨磨唧唧的了,快讓我看看。”
厲溫寧急聲說道。
或許他覺得厲邢既然能主動來問他要藥物,應該是傷得不輕。
“……你三弟受傷了。”
厲邢糾結了幾秒,才用上了一個稍微文明的詞。
“三弟?哪個三弟?”
可下一秒,厲溫寧就明白了。
好歹他跟厲邢也是有著相同構造的男人。
“那邊怎麼會受傷的?”
厲溫寧關切的責問,“那麼關鍵的東西……你怎麼不小心點兒啊?”
“童小姑娘咬的。”
厲邢神情複雜,“而且我還連續挨了她兩口……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
下一秒,厲溫寧‘噗呲’一聲笑出了音。
“哈哈,彆看晚書平時溫溫婉婉,又安安靜靜、柔柔弱弱的……該辣的時候,還真有點兒辣呢!肯定是你對她太粗魯了,才挨的咬吧?”
厲溫寧是懂厲邢的。
“行了,彆說風涼話了。找點兒不刺激的藥給我吧,也能好得快一點兒。”
厲邢斂眸沉聲,“今晚我還要去找童小姑娘一雪前恥呢!”
“好,你等著。我去裡間找溫和點的殺菌化淤藥。”
不一會兒,厲溫寧便從裡間拿來了調配好的藥。
“這藥……這藥不痛吧?”
厲邢皺眉問。
其實厲邢是個忍耐力極強的男人。
即便遍體鱗傷,他都能忍。
隻是傷在那裡……
那種痛要有彆於其它地方的痛感!
“趕緊把庫子脫了吧,我給你上點兒藥。”
厲溫寧催促著厲邢。
“就不勞厲醫生您了,還是我自己塗吧。”
畢竟是敏銳的地方,厲邢並不想麻煩彆人。
“怎麼,你還害羞呢?”
厲溫寧笑了笑,“在醫生眼裡,那就是個功能器一官,彆難為情了!”
微頓,厲溫寧又補上一句
“再說了,你笨手笨腳的,彆再二次受傷了。”
一聽會二次受傷,厲邢便順從的退下了身上的衣物。
厲溫寧翻看了一下厲邢的傷況;
“看來晚書並沒有真下狠口啊!要不然,你就廢了!”
“不嚴重吧?今晚能不能用?”
厲邢比較關心這個。
“當然不能!會交叉感染的!而且這邊很脆弱,又沒有皮膚的保護……對了,一會兒去換件寬鬆點兒衣物,我給你弄個托敷的藥墊裡麵。”
就在厲溫寧正叮囑厲邢注意事項的時候;
哢噠一聲,伴隨著鑰匙的轉動,理療室的門直接被任千瑤從外麵給打開了。
在厲溫寧的嬌慣下,他給了任千瑤理療室門的鑰匙。
任千瑤索要到鑰匙,根本不是為了關心厲溫寧的病情,而是為了找厲邢方便。
進來的任千瑤,便看到了這幕詭異的畫麵。
厲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自己的衣褲拉上。
可還是被任千瑤給看到了!
厲邢站著;
厲溫寧坐著;
兩個人正在研究厲邢的……
“啊……你們倆個變態在乾什麼?”
任千瑤發出了驚恐萬狀的尖叫聲。
她以為厲邢和厲溫寧正在做一件不可描寫的事!
“千瑤……千瑤,你彆誤會……厲邢被晚書咬傷了,我正給他塗藥呢!”
厲溫寧連忙跟驚恐到失聲尖叫的任千瑤解釋道。
厲邢隻覺得自己腦仁一陣緊一陣的疼!
這妖女真的是無孔不入!
竟然連理療室的鑰匙都有?
不用問,肯定是厲溫寧這個慫人給她的!
“你們不要臉!難怪你們倆感情這麼好?原來……原來你們還有這一腿啊!”
任千瑤根本不聽厲溫寧的解釋,極度嫌棄的跑出了理療室,還帶著怨怒很響的把門關上。
厲溫寧“……”
厲邢“……”
“千瑤,你聽我解釋……”
厲溫寧剛要起身去追;
卻被厲邢一把給揪了回來,“解釋什麼啊?趕緊給我上好藥吧!她要是能聽你解釋,她就不叫任千瑤了!”
*
晚起的童晚書剛走出客房,就聽到任千瑤又在大喊大鬨。
誰和誰不要臉?
又誰跟誰有一腿?
看著任千瑤是從理療室裡走出來的,那她口中不要臉的人不會是厲醫生吧?
那另外一個不要臉的人是誰?
總不能是厲邢吧?
任千瑤應該舍不得這麼謾罵厲邢才對!
可任千瑤說誰跟誰有一腿?
該不會是……
她發現了自己跟喻邢的奸情?
跑回二樓主臥室的任千瑤越想想氣,越想越覺得惡心!
可突然,她又冷靜了下來。
因為她意識到厲溫寧剛剛有句話好像是說厲邢是被童晚書咬傷的?
對,就是這句話!
什麼?童晚書竟然……竟然咬厲邢的那裡?
任千瑤清楚厲溫寧是不會對她撒謊的!
於是氣急敗壞的任千瑤直接殺到了客房;
一把薅過正整理書桌的童晚書,怒聲質問
“童晚書,你是不是咬厲邢的……那裡了?”
童晚書“……”
“童晚書,沒看出來,你玩得真夠變態的啊!竟然咬……咬厲邢的……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童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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